身子不当回事……早些回来。”
“嗯。”
萧璨出了主院便直奔宫中送来的那女子院中,路上郭纵送了人折返回来。见萧璨脸色凝重,也不多说什么,只挥手超周遭近卫示意,几人无言跟上,随着去了王府后院。
因着是宫里送来的,郭纵得了吩咐将人安置在一处僻静无人的院落。周遭没有其他姬妾住着,王府仆从侍卫也少,又因离二门近些,今日才使得这女子寻机闯到了裴玉戈跟前。至于她真正要拦的是裴玉戈还是萧璨,需得问过才知。
许是今日才教人闯出过一回,此刻小院看守的人数都翻了一番。众人见萧璨到了,忙俯身行礼。
屋内住着的人已得了通传,是而亲卫将屋内推开时,便见那姑娘已正对着门口跪好,头垂得低低的,抬眼瞥到一双描金绣龙纹的皂靴,忙俯身行礼道:“奴乔巧…参见王爷。”
萧璨越过那女子走到主位坐下,又等人奉上香茶,这才应了一声容那乔巧转身跪过来。
平日他并不喜欢身边人跪来跪去恪守着什么规矩,不过心怀算计自寻死路的除外,本就是被硬塞过来的女子,又掺了旁的势力,萧璨也便没了对旁人时的宽容。冷声责问道:“今早便是你甩开侍卫与嬷嬷求到王妃面前的?”
“…是奴。”
萧璨一手转着茶碗的碗盖,一边微抬眼睨着那女子,皮笑肉不笑地来了句,“身手不错,寻常女子想来是甩不开侍卫的,你倒有能耐。”
这话可不是夸人的,乔巧在宫中侍奉多年,如何听不出来萧璨的言外之意。
乔巧也不答,只将头磕得碰碰响,一下一下的倒都没顾惜自己的身子半分,似是有几分真挚。末了她猛地跪直身子,眼中含泪道:“那日宫宴…奴是受人胁迫,不得不说那番话啊!入得王府,也非奴所愿,只是家人性命攥在他人手中,奴…不敢不从。今日王爷责问,奴不敢隐瞒,今早冲撞王妃只为求得奴与家人一条活路,还请王爷明鉴!”
她这番话哭得声泪俱下,提及家人更是言辞恳切,便是在旁侍立的郭纵都听得皱起了眉,不由看向了自家王爷。
萧璨手指轻捻了几下,眸中仍带着审视。
“那幕后之人是谁?你又是何身份能让他们笃定本王会收了你?还有…你凭什么相信本王会帮得了你?”
乔巧又磕了下头道:“回王爷,指使奴在宫宴上对王爷暗送秋波的是宫中的奚昭仪。奴…奴是溪州生人,娘亲祖上是中洲的,与昭仪娘娘有些关系。”
“奚氏是东江王的嫡孙女,入的也是皇兄的后宫,而本王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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