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起码得比现在的他们长上十岁,只是似乎关系不太好,床的中间隔着一条银河。
这模样她都要怀疑她肚子里装着的是别人孩子,两人没床可睡了被迫凑一起。
忽然她睁开了眼,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想下床时被另一边原本隔着老远的人抓住手腕。
冯宜听不见他们对话的声音,但看模样应当是问她要去哪。
而她不知怎么缩起脑袋,和尚且躺着的陆璟说了什么后他的表情也落下来,甚至还有一丝错愕。
然后梦里这二十多岁的、挺着大肚子的她重新躺下,陆璟跪在她腿间,脱下她的内裤拧着眉端详起来。
竟然已经湿透了。
他伸手抚摸起她的阴户,神色仍是那般疏离,而她似是对这尴尬境况不太忍受得了,悄悄地抓紧了一旁的被单。
为了查探具体情况,他又进一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先是左右旋转两圈,又前后抽送几下,一小股水就喷到了他的手掌上。
她的身子不便不敢随便动弹,但脚已经诚实地蹬了床面好几下,感情不好的冷淡丈夫……也许是丈夫的人指奸自己的尴尬和羞耻不知如何排解。
陆璟的手停了下来,而后俯下身,头埋在她的腿间,先是不紧不慢地舔掉她私处周围的水渍,她又羞耻又有些说不出口的空虚情急,刚才已经被他用手指玩得微张的小嘴耐不住,当着他面翕动起来。
下一秒他手指掰开阴唇开始大力吮吸,一边吸一边用舌头不停地戳进那条小缝,冯宜被他吸得发麻,那股麻一直从穴道浅处一直往全身蔓延。
陆璟不管她的挣扎,像沙漠旅人刚寻到水源般要将她身上的每一滴汁液都索取干净。
她这口泉眼一旦流得不够快他就要咬她的淫珠惩罚她,牙齿故意在上头来回碾磨,直到她再次喷水。
来回几次后她终于耐不住这样的折磨,一股水柱淋在了陆璟的脸上。
下一秒冯宜惊醒过来,看着暗沉的四周大脑空白了几秒,赶忙掀开被子去摸自己的小腹。
平的。
她松了口气,只是不太睡得下去了。
其实她这段时间都没怎么想起过他,偶尔想起基本是因为冲天怨气想在脑海中找个人拉出来心里枪毙。
陆璟则是首要目标,罪魁祸首,刑场一号。
都是他害得她被抓包,还害她担惊受怕好几天。
完全没有旖念。结果现在一梦梦到水流一裤裆,冯宜只能归因为激素太强大了。
她一直很认同人本动物的观念,人类不过看起来大脑高级一点,实际上动物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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