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下摔去,当疼痛感从腿和手臂传来后,商浅清醒了过来。
她去医务室随便包扎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和温徽行不在一个班,这种事就没必要麻烦他。
“你的伤口没处理好。”
校服外套卫衣被脱掉放在客房的椅子上,只留下一件短袖,商浅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丸子头方便温徽行给她上药。
商浅觉得一直抬着脖子很累,她转身正对着温徽行,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然后又换在了他的肩上,脸朝着他的颈窝。
温徽行还在专心地低头给她上药。
此时有点像天鹅交颈。
他放在沙发上的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给她上药。
他刚上好药,靠在肩上的人睡着了。
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温徽行离开了房间。
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温徽行靠在门上试图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商浅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穿着温徽行准备的拖鞋往楼下走,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温徽行从厨房里抬出菜,给需要点时间恢复清醒的商浅挪开椅子。
“这么多好吃的。”
在温徽行期待的眼神下,商浅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糖醋里脊。
不仅卖相好,还好吃。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特别是今天,有种结婚多年老夫老妻的感觉。
秉持着吃人嘴短的商浅决定洗碗,手还没碰到,碗筷已经被温徽行收进厨房,他两只手按着商浅的肩让她坐在椅子上。
给她倒了一杯果汁,接着回厨房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