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抱起放在床上,将性器上的安全套解下,套上新的,接着将她并起来的腿分开,挤入。
“你还想打吗?”
他的欲望还没得到解决,此刻透着饥渴。
言语里充满着诱惑,本着不占便宜白不占的准则,商浅马上点头,忽略了温徽行眼底的变化。
“喊我一声老公。”
这句话更加诱惑,他的眼睛像深渊引她想要去探索。
“老。”
她还没说完,翻身将温徽行压在身下,脱下已经摇摇欲坠的衬衣和胸衣,长发遮盖着胸口。
手指握着他已经发涨滚烫的阴茎,抬起腰顺着自己的花缝来来回回滑动,听他的呼吸逐渐乱序,就是不进去。
“这次你喊我一声姐姐听听。”
她早就知道是温徽行给自己下套,假意钻进去看看他想什么。
她细细吻着温徽行的唇,听着他不停说着姐姐,手指按耐不住想要将她的腰往下按。
温徽行喉结滚动,再次说:“姐姐。”
得到了想要的话,粗长的性器在她手里跳动,商浅扶着狰狞慢慢坐下去。
性器慢慢进入花芯,顶开了穴口,水液顺着商浅坐下的动作滴在床单上,向身体最深处前进。
温徽行忍得放在商浅腰间的手指不自觉用力了几分,他凑上去吻着她,手指捻着她的乳头,商浅腰一软,将剩下的一点全部含入,顶到了身体最深处,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粗长被柔嫩包裹着,十分契合,如同无数的小嘴吸吮着性器,温徽行托着她的屁股防止她突然撤出,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快感从身下传到全身,他渴望商浅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商浅只是动一下,便感觉力气被抽走,只能用手撑着他的腹肌借力动着。
温徽行此时衬衣只解开了几颗扣子,裤子也没完全脱下,让商浅有种拉着男高中生在自己房间做爱的感觉。
炽热的感觉在她体内充斥着,她动了十几下,全身泄力躺在他的胸口喘着气。
“弟弟,姐姐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