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陈之祺:“大哥,你听说过韭菜这种花吗?”
这下,不止佳音,连秀秀也是笑的喘不过气,半晌才道:“陈公子,韭菜是一种蔬菜,可以包饺子,炒鸡蛋……总之,是吃的东西。”
陈鞘半张着嘴愣在当场,又是尴尬又是别扭,又责怪陈之祺:“大哥,你也不提醒我一声,害我出丑。”
陈之祺亦是尴尬地以手抵唇,轻咳一声:“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他面如冠玉的脸颊泛起绯红之色,这一瞬,既无辜又害羞,完全和平日那种坚毅沉静的神色不同,仿佛只是一个平常的少年,露出无措的表情等待别人帮他解围。
佳音心下又酸又涩,硬生生别开脸,故作不经意地说道:“俗话说君子远庖厨,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就算不认得一两种蔬菜也没什么”
秀秀就笑:“除了阿音,谁能想起在院子里种这种东西,既不好看,又不值钱,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也只有她喜欢瞎折腾。”
陈之祺一双凤眸带着宠溺地笑意,温和地看过来,佳音只觉喉咙哽凝,强笑道:“快进屋吧,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一群人簇拥着陈之祺兄弟进客厅,几个丫头帮他们解下披风,又端来茶伺候,燕儿娟儿柳儿方回厨房继续忙活。
几个人分头落座,佳音介绍道:“你们上次在茶馆也见过秀秀,她是我姐姐,大家说话都莫拘束了。”
秀秀便站起身,朝他二人敛衽施礼:“我常听阿音说起两位,前次她被顺天府抓去,多亏两位搭救,我代阿音拜谢两位。”
陈之祺和陈鞘忙虚扶道:“秀秀姑娘莫客气,咱们也没帮什么忙。”
秀秀脱胎换骨一般,现生活安逸她胖了许多,气色红红润润的,身上一件大红锦缎褙子,下穿月白褶裙,当初茶馆里那个衣衫破旧,瘦小胆怯的小姑娘和眼前的人毫无相似之处,她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完全是个大姑娘的模样。
陈鞘眼风无意间往秀秀头上一扫,瞥见隐隐约约露在发髻外面 的一点翠绿色,眼神不由一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到底不敢肯定她头上到底别的是什么东西,只是那疑惑就压在了心头上,便有些心不在焉。
陈之祺不动声色地将客厅环顾一遍,厅里的布置虽算不上华丽,但该有的东西都有,样样不缺,且伺候的几个丫头皆干净利索,穿戴体面,这些都说明佳音日子颇为富足,不由放下心。
再含笑打量佳音,见她一身半旧不新的短灰鼠浅绿色夹袄配石青色长裙,质地手工皆是上乘,腕子上带着两串佛珠绿玉手钏,她喝茶时,随着手腕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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