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首次。似乎,生活的好转也改变了秀秀的性格,她比先前自信许多。
毕竟年轻,酒过三巡,每个人都有点兴奋,即使一向沉稳的陈之祺,常常被人围绕着,高高在上,喜怒之色轻易不肯留露的他,亦因这特殊而又平凡的环境放松下来。
只听佳音叹息道:“我只盼以后也能像今天一样高兴,有知己,有姐姐,有安定的家,就心满意足了。”
陈之祺凤眸亮光微闪,含笑道:“阿音,你的心愿就这么简单吗,再没有旁的?”
佳音笑:“是啊,现在是我最安稳,最快乐的日子,希望以后再不要有波折坎坷。”
陈鞘促狭道:“阿音,只要你不瞎折腾别人就行!”
陈之祺端酒盏的手顿了顿,迟疑半晌,突然道:“阿音,要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信任的人,因为情势所迫曾经伤害过你,你,你可会原谅他?”
他言一出,张书林和陈鞘对视一眼,神色皆是古怪。
佳音尚未觉出不对头,顺口道:“那要看他是如何伤害我了,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都可以不予理会,谁还没有做错事的时候,只要改过就行了。”
陈之祺便越发地踌躇,表情阴沉不定,似在心里掂量佳音话里含义,终于又问:“要是那个人做的事,很难让人原谅,但后来又想尽一起办法弥补……你会怎样?”
“既然很难原谅,那就不原谅了呗,大不了,大家各走个的路,从此不再见面。”
她话音一落,陈鞘凤眸中的光色瞬间黯淡许多。
张书林斜睨佳音一眼,黑眸中就带出一丝笑意,淡淡道:“阿音,你且听陈公子说完缘由,再表态。”
张书林分明是逼陈之祺说实话,这下,不止陈之祺脸色难看,便是陈鞘也露出忿忿的表情,瞪了张书林一眼。
佳音便疑惑起来,瞅瞅他三个人:“究竟什么事?陈之祺,你说。”
“其实……”陈之祺以手抵唇,轻咳几声掩饰失态,待回转过脸,面对佳音时,便恢复了镇定,含笑道:“我只随口说说罢了,并没什么事,阿音,你乔迁之喜,我和陈鞘也该敬你一杯才是。”
张书林冷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那玉团春酒劲十分厉害,佳音只喝了七八杯脸颊已是烧烫,头也有点眩晕,这厢陈之祺一打岔便忘记要问什么了,忙端起面前的酒盏:“怎敢劳动你们两位敬酒。”说着,一杯酒仰头饮尽。
陈之祺和陈鞘再不敢大意,遂接二连三地挑起话头,和佳音说个不停,不知不觉又是几杯酒下去。
那边秀秀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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