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把法门传授给他人,终于告辞回家了。
告别时,烈子没有说一句话挽留的话。”
说到这里,比比东忍不住道:“列子是真的不愿意教他吗?”
清欢笑着道:“尹生也是这么怀疑的,所以他回到家里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左思右想,心有不甘,于是忍不住又跑到列子那里去继续学习。
列子见他去而复返,于是问他:伱才走,没几天怎么又跑回来了?
尹生说:先前我向您请教飞行之术,您不教我,因此我心中对您有意见,所以就离开回家了。现在我想开了,您不教,一定有您的道理,所以我又回来了。”
比比东点头,道:“这个尹生倒也明事理。”
清欢继续讲道:“列子听了尹生的话,顿时就摇头了,说:唉,先前我还以为你是块学道的料,谁知道你的心意竟然如此鄙陋。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怎么从老商氏那里学会飞行之术的。”
比比东顿时集中注意,仔细听着。
“列子说:当年我跟我的老师形影不离地相处,心不敢念是非,口不敢言利害。这样过了三年,老师才扭头看了我一眼。
五年之后,我终于心里敢念是非了,口里敢言厉害了,老师才对我认可地笑了笑。七年之后,我达到了随心所念无是无非、随口所说无利无害的境界,老师才引我跟他同席而坐。
九年之后,无论是随心之所念,还是随口之所言,我都不知道是自己的是非利害,还是别人的是非利害,甚至连谁是我的老师,谁是我的朋友都毫无分别了。”
说到这里,清欢的语气加重,正色道:“这时候身体内外的一切都似乎完全打通,没有分别了。进而,眼、耳、鼻、口等五官也能够互通感应,没有分别。
这时心凝聚于一点,形体感觉全部消失,连骨肉似乎都融化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依靠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双足踩在哪里,只感到自己在随风飘荡,或东或西,像轻盈的树叶一样,不知道到底是我乘风而飞,还是风乘我而游荡?”
比比东脱口道:“是你交给我的“坐忘”?”
清欢解释道:“坐忘是一个过程,而列子描述的是结果,“坐忘”是向这个结果求索的过程!”
比比东兴奋的道:“是不是等我学会“坐忘”,不断积累,也能达到御风而行的境界?”
清欢没有正面回答,继续刚才的故事,道:“列子说完,责骂尹生说:你在我这里才待了几个月,就有这么多的抱怨和不平,这怎么行呢?风云大气背负不起你这样的拙重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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