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坐一起,为首乃是一名褐衣的华服男子,年约四十上下,一左一右环抱两名舞姬,模样甚是猥琐。
“他便是这随城的太守陈焕成?”我指着那名褐衣男子轻声问道。
“不错,正是。”
“果然是个昏官。”言罢,我纵身一跃,已跃入院中。
“你便是陈焕成?”我指着那褐衣男子道。
“本官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陈焕成将怀中的舞姬一把推开,厉声道,“夜闯太守府,来人还不速速给本官将她拿下?”
话落,已有数名仆从蜂拥而至,奔我而来。
剑起,剑落,只是一瞬,一干人等便已横尸当场。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陈焕成脸色煞白,结结巴巴道。
“取你性命之人。”我答道,“如此昏官,不要你也罢。”
言罢,我手中濯日已脱手而出。
长剑直直刺入陈焕成的心口之处,我缓步上前,将剑拔出,手起剑落,便将他的首级割下。
“明日将这狗官的首级悬挂于城头之上,明日起我便会入主太守府,号令三军,倘若有异心者,一律杀无赦。”我对云承月道。
云承月点点头,环望四周早已吓得四散逃窜的众人道:“他们该如何处置?”
“所有太守府的人一律关入大牢,此时不宜太过杀戮,以免激起民愤。”我轻叹口气道。
若以我以前性子,这太守府上的一干人等定是一个不留,此一时彼一时,此市民心重于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