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岑年抓住了她的手,抬起那张和可爱不沾一点边的脸。
“不准碰。”
他的头发被弄乱了,额前发丝垂落,半遮住那双带着淡淡不满的眸子,似乎能将面前的人吞噬了。
他倒是挺乐意她对他胡作非为的。
但非得把他当儿子?
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沈迟月切了一声,小声嘀咕:
“小气鬼,不碰就不碰,等你半夜睡着了,我进你房间把你头发薅秃!”
路岑年:“.”
沈迟月嘀咕完,眼睛亮了亮,惊讶道:“你居然真的没事了!”
刚刚路岑年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现在脸色都好了不少,还有力气讲这么多话。
沈迟月真的觉得她上辈子是药,所以这辈子治病救人。
不过救人的方法有点离谱就是了。路岑年拿过一边的外套穿上,“嗯,可以陪你去吃饭了。”
沈迟月重重点头,迫不及待朝楼下走。
管家看见沈迟月来,早就懂事地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
沈迟月洗了手出来,坐下就急不可耐去碰汤碗。
路岑年瞳孔微收,想去制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啪的一声,汤碗落在了地上。
沈迟月在座位上,被四处飞溅的汤汁烫得直抽气。
她捂着手背,眼睛都红了。
之前她来路岑年家吃饭,汤都是他先端走,放凉了后才给她喝的。
但今天两人一起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将她的这碗给端走。
她又饿了好一会儿,心急就忘了这汤是刚刚出锅的。
路岑年走过来,皱着眉将她拉开。
正要将她拉去冲一下凉水,就被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
两人看过去,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
他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脸一下就沉了下来,眉头皱成了川字,凌厉责怪的眼神落到了路岑年的身上。
路岑年脸色也不太好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不发一语拉着沈迟月朝洗手间走,根本不带理会来人的。
给沈迟月的手冲了凉水,出来后又给她涂烫伤的药膏。
药膏带着丝丝凉意,沈迟月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看着路岑年低着头认真的模样,她凑近小声问:“外面那个叔叔是你父亲吗?”
不难看出来,路岑年和他眉宇之间还是有些像的。
但两父子就像是不熟似的,一句话不说,连基本的招呼都不打。
路岑年嗯了一声,收起药膏,“好了,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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