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玉乾开始确实晕了,但很快缓过神来,将计就计,故意倒在地上,趁大块头毫无防备,一脚踹在大块头的裆上。
“啊——”李婷听到大块头的嚎叫声,睁开眼一看,大块头像得了羊角风一样抽搐着,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黄洋见白玉乾头上鲜血涌出,正埋怨李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见白玉乾一脚将大块头踹倒,惊喜若狂,不由地大叫:“好!兄弟,快坐我车到医院看看!”
白玉乾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一摆说:“等会儿再说!”白玉乾看大块头缩成一团,不动了,踢踢大块头的屁股说:“小子想在老子面前使诈,你也不看看老子是干什么的!”
“爷,我的爷,你……你是特种兵吧?”大块头怯怯地说。
“算你小子狗眼还不瞎!滚!”
“哎,我滚……我滚……”大块头慢慢爬起来,一挥手说,“你们这些猪还不嫌丢人啊,还不快起来跟我走!”
几个小弟答应一声,跟着大块头灰溜溜地跑了。
白玉乾看大块头带着他的小弟跑远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亲爱的你怎么了?”李婷大惊。
“兄弟……”黄洋上前扶住白玉乾。
“我……我可能失血过多,头晕得厉害,快送我去医院。”白玉乾闭着眼说。
“哎。”黄洋扶着白玉乾上了他的轿车,让李婷扶着白玉乾,他启动轿车向医院疾驶而去。
白玉乾的头被缝了十来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挂上了吊针。黄洋坐在病床边的小凳上说:“兄弟,对不起,我伤了你的心。兄弟,其实我以前并不是想撵你走,我是感到我是男人,你知道了我的隐私,我感觉在你面前抬不起头。你留下吧。我们还一起在啤酒代理这行打拼。”
“黄哥,不可能了。但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帮了我大忙,我却拐走了嫂子。我是男人,我能体会到你的心情。你不要歉疚,其实还是我对不住你的地方多。我没有事了,等吊针下完,我就带着婷婷走了。”白玉乾抓住黄洋的手说。
“为什么?”
“呵呵,我不走,婷婷也不走,我们再在一起像什么?”
“兄弟我有一事不明,你的身手这么好,你不像普普通通的农民。你莫非隐瞒了你的真实身份?你是特种兵?”
“呵呵,哪里,如果我是特种兵,我不就去应聘保安了吗?我确实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的家乡人尚武,绝大多数年轻人都像我一样,会三拳两脚。”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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