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说的恳切,大义二字仿佛写在了脸上。
甘宁摇头:“此事待我家将军抵达,再行议论。”老头儿神情变了变,喂饱前锋是一回事,想要喂饱大军主将又是一回事。
又过不久,王威所部缓慢抵达。
他们是竹筏,行船动力就划桨和竹篙,好在都是荆州军老兵,普遍懂水性。
又有甘宁、李异在前开路,所以能解除铠甲,全员划桨、撑篙。
王威抵达,见商县竟然不战而降,心中难免哀怨。
其实大势力对抗就是这样,外围县邑、城池往往都是望风而降,传檄而定。
真正如吕常这样反抗刘表,依附朝廷的,反而是少数。
商县丢失的消息快速向北传递,逃亡的县君还没跑到蓝田,蓝田县令就知晓了。
当即派遣主簿去邀请蓝田都尉刘雄,企图固守。
武关道最险,山势海拔落差最大的一段路就在蓝田境内。
蓝田与南边上雒县之间有冢岭山,这片山势位于蓝田东偏北,在上雒县北边。
冢岭山衍生汇流出好几条水,向东有雒水,直通雒阳,这也是上雒县地名的来源,即雒水上游。
向南衍生出丹水,北边则有灞水。
蓝田山谷,刘雄营寨所在。
依附刘雄的人,以蓝田各处山谷的破碎地形来说,无法集中生活,都是分开驻屯。
刘雄如今正值壮年,他挺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不想有什么变故。
可他有信心压制武关道各处,却难以抵达外部势力的侵攻。
光是粮秣、器械储备,就够他头疼;而且战争是会死人的。
蔡瑁那么强大的人,都被白鹅贼一战打死精锐部曲千人,本人还把脑袋丢了。
单论实力、影响力,蔡瑁是刘雄不敢得罪的人。
真跟白鹅贼对垒,他麾下部曲最先顶不住。
大家依附他,只是为了吃饱肚子,而不是他人格魅力折服。
为纯粹利益而聚合,也能因灾害而崩解分散。
刘雄他对部属缺乏信心,也对自己缺乏信心。
犹豫、狂躁失眠之间,蓝田县令的主簿乘夜而来,更是令他躁郁。
安顿好这位主簿,他当即派人去邀请各处山谷里的小屯帅,这些小屯帅根据实力大小,有的是屯将,再大一些是曲将、军侯。
次日一早,这些大小头目汇聚一处,彼此交好的头目低声交流。
其实都是山里人,山外怎么打,真的跟他们关系不大。
放到太平时期,他们不过是一些山村的村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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