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为什么才第一次见面她却觉得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一样,那份莫名的信任就是由此而来的吗?少,少爷,我。
香梅的话被单无双打断,松开她的手,淡淡的说:我不是什么少爷,你以后叫我无双。
香梅咬着唇瓣,感激的泪水扑簌而下。她长这么大,从没人关心过自己,连家里的娘亲也为了哥哥要娶亲的费用将自己卖到单家当差,从此不闻不问。可现在,一个陌生人却对自己这么好,她真的不知要说什么了。
扑通,她跪了下来,对着单无双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放声大哭起来。
单无双没扶她,只是冷冷的说着:今天我允许你跪,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要是再随便下跪,就不必跟着我了。
香梅连忙擦干脸上的泪水,认真的看着她,香梅一定记下主子说的。
我不是你的主子,以后叫我无双就好,明白?
香梅想了想,点点头,怯怯的唤了一声,无双。
单无双扶额,万恶的旧社会啊,唉。
两人回到住的院子,单无双吩咐香梅准备些热水与热菜热饭送来,香梅道了声是,欢快的走开了。
香梅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虽然才见到主子,不,是无双,但她知道,自己今后的命运会大不同。
单无双进了门,就看到断水流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看了看搭在他腰间的被子,一大半都落在地上,嘴角一抽,多大的人了,还要踢被子。
无奈之下,只好拾起被子替他盖好,回身的时候,却被断水流捉住了手。
单无双正想说点什么,却听见他低低的呢喃声:娘,你别离开我好吗?娘...
这一声很细,但她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她是第一次听见断水流用如此无助的口吻说话,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第一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她拍了拍他的后背,以为他会松开手,没想到他反而握得更紧,就像小孩子最爱的糖果要被抢去了一般,捏得她的手腕出现了一圈淤青。
娘,娘...断水流一脸急切的低唤着,单无双不忍心推开他,愣愣的看着。
断水流真的很美,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英挺的鼻子,圆润饱满的菱唇,怎么看都挑不出一丝瑕疵。这般妖孽的男人,得乱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忽然,大门被推开,香梅惊惶失措的喊道:无双...后面的话自动消音,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顿时涨红了脸杵在门口,而床上的人也倏然张开了眼,四目相交,一片茫然。
断水流回过神,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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