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效犬马之劳;陛下若感疲惫,臣妾亦可为陛下抚琴解乏。臣妾所求不多,只愿能在这深宫之中,寻得一席之地,安然度日。”
容渊听着她的话语,眼神复杂。
他松开手,退后几步,目光在她身上徘徊,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虞太嫔,你可知,留下你,便是违抗了先帝遗诏,朕需承担莫大的压力与风险。”
虞瑶跪伏得更低,声音带着诚恳认真,“臣妾明白,陛下之恩,臣妾铭记于心。臣妾愿以余生,效忠陛下,誓死不离。至于先帝遗诏,臣妾相信,陛下定有英明决断,既能顺应祖宗之法,又能体恤后宫无辜。”
容渊沉默片刻,最终缓缓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罢了,虞太嫔,你既有此决心,朕便给你一个机会。你便留在朕身边,做一名侍女吧。但你要记住,这深宫之中,处处危机四伏,你若想安然无恙,便需谨言慎行,不可有丝毫懈怠。”
虞瑶大喜,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连忙叩首谢恩。
妈呀,这关总算过了。
夜幕低垂,月光如细丝般悄悄溜进太和殿的寝宫,为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添上了一抹柔和的银纱。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紧张又绝美的脸庞。
她一袭简单的素色衣裳,虽无华丽珠翠,却更显清丽绝尘。
容渊倒也没再跟她说话,走到案前坐下,开始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登基之初,朝中很多事物都要安排,也是最为繁忙的时候。
虞瑶极有眼色的上前研墨,动作轻柔,把墨研磨的浓淡适中,适合书写。
容渊看在眼里,用毛笔轻轻沾了点墨汁,随后在奏折上书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赞赏。
不仅容貌出色,研磨的手艺也极为不错,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竟然在父皇的后宫默默无闻,真的是奇怪。
“你是哪年进的宫?”
他批阅奏折的同时,不忘询问道。她动作一顿,随后继续研磨,垂眸恭敬道:“回皇上,奴婢是建元25年进的宫。”
她现在是景帝侍女,自称自动由臣妾改为奴婢。
景帝容渊眉心微动,心中了然,算是明白她为何会避宠。
建元25年,父皇刚好55岁,已经老了,她自然不愿承宠。
他想起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看向她,带着些许探究,“朕很好奇,你容貌这般出色,在这后宫中是怎么做到默默无闻的?”
对于这个问题,他是真的很好奇。
在这后宫之中,容貌出色的女子,要么是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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