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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传春秋者非一”解云:孔子至圣,观无穷,知秦无道,将必燔书,故春秋之说口授子夏。度秦至汉,乃著竹帛,故说题辞云“传我书者,公羊高也。”戴宏序云:“子夏传与公羊高,高传与其子平,平传与其子地,地传与其子敢,敢传与其子寿。至汉景帝时,寿乃其弟子齐人胡笞佣贾于竹帛,与董仲舒皆见于图谶。”是也。故大史公云:“董仲舒,广川人也,以治春秋孝、景时为博士,下帷讲诵。弟子传以久次相受业,或莫见其面。董生相胶西王,疾免归家,以修学著书为事,终不治产业。”是也。又六艺论云:“治公羊者,胡笊、董仲舒,董仲舒弟子嬴公,嬴公弟子眭孟,眭孟弟子庄彭祖及颜安乐,安乐弟子阴丰、刘向、王彦。”故曰传春秋者非一。旧云“传春秋者非一”者,谓本出孔子而传五家,故曰非一。
本据乱而作,
[疏]“本据乱而作”解云:孔子本获麟之后得瑞门之命,乃作春秋,公取十二,则天之数。是以不得取周公、成王之史,而取隐公以下,故曰据乱而作,谓据乱世之史而为春秋也。
其中多非常异义可怪之论,(论,卢困反,下“持论”同)
[疏]“其中”至“之论”解云:由乱世之史,故有非常异义可怪之事也。“非常异义”者,即庄四年,齐襄复九世之雠而灭纪;僖(元缺)年,实与齐桓专封是也。此即是非常之异义,言异于文、武时。何者?若其常义,则诸侯不得擅灭诸侯,不得专封,故曰非常异义也。“其可怪之论”者,即昭三十一年,邾娄叔术妻嫂而春秋善之是也。
说者疑惑,
[疏]“说者疑惑”解云:此“说者”谓胡笞佣肌⒍仲舒之后,庄彭祖、颜安乐之徒。见经传与夺异于常理,故致疑惑。
至有倍经、任意、反传违戾者。
[疏]“至有”至“戾者”解云:此倍读如反背之背,非倍半之倍也。言由疑惑之故,虽解经之理而反背于经。即成二年,逢丑父代齐侯当左,以免其主。春秋不非而说者非之,是背经也。任意者,春秋有三世异辞之言,颜安乐以为从襄二十一年之后,孔子生讫,即为所见之世,是任意。任意者,凡言见者,目睹其事,心识其理,乃可为见,故演孔图云“文、宣、成、襄,所闻之世也”而颜氏分张一公而使两属,是其任意也。反传违戾者,宣十七年“六月、癸卯、日有食之”案隐三年传云某月某日朔,日有食之者,食正朔也,其或日,或不日者,或失之前,或失之后。失之前者,朔在前也,谓二日乃食,失正朔于前,是以但书其日而已;失之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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