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莫非想要尝尝水火棍的威力不成?”
秦寿知道这高师爷是在借机过干瘾,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拱了拱手,做了个罗圈揖,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秦某就此别过,还请诸位多多保重!”
看到秦寿这般做派,平时关系不错的李小四、郭钳等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过来跟秦寿道别。秦寿也没什么心情,敷衍了两句,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衙门。
外面的雪很大,积雪很深。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秦寿心中不快,又不想回家面对自己那有名无实的老婆,想了想,终于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一家酒楼,独自喝起了闷酒。
大乾朝的酒,到底比不了秦寿前世的酒清冽。味淡、色浊,还带着一股涮锅水的味道。也不掐头去尾,怎么喝怎么不是味道。只是现下秦寿有心买醉,倒也不管那么许多,有一口,没一口的,竟也喝多了。
一坛酒,一碟茴香豆,一碟油酥花生,一碟酱牛肉。等秦寿全部消灭之后,外面已是黑了个通透,店伙计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秦寿,总算是没拱手送客。
秦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酒楼,凑巧遇到一辆牛车正送了行首回转,当下问了两句,知是车夫要路过自家门口,便商定五文钱,顺路送他一程。
回到家时,房门已经上锁,敲了许久,方才听到院子里传来一把清冽的女声:“是官人么?”
秦寿应了一声,本来昏沉沉的脑袋,竟是有几分清醒起来。
“嘎吱”
沉重的木门被人从里面轻巧的拉开,一张亦喜亦嗔的面孔,映着油灯,仿佛志怪小说中的狐妖、艳鬼一般诱人。
秦寿狠狠的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提醒自己这张天仙化人般的美丽面孔下,隐藏着怎样恐怖的一个身份,这才稍稍压下心头的欲火,摇晃着走进屋去。
“官人,怎的喝了这许多酒?”
秦寿闷头走进厢房,权当没有听到,一屁股坐在床头,只觉腹中酒意翻滚,头昏沉沉的,难过无比。
“官人,妾身与你说话,怎的不理人家?”
秦寿那娘子并不与他罢休,举了油灯,破例走进了他的厢房。
灯光下,素色的衣裙泛出点点金色,映的她那张薄带怒色的娇颜,更是说不出的动人。这一刻,秦寿很有一种抱她入怀,恣意怜爱一番的冲动。可一想到她的手劲,她的武艺,秦寿那火热的心,便似被一桶冰水浇过一般,顿时没了情趣。
“娘子想要我理你甚子?莫非娘子今日想通了,想与为夫同房不成?”
果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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