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最前排靠近舞台的位置。
只听为首之人说道:“我们来自于西胡,是你们北齐的客人。小弟名叫拓跋雄,想借盛会头名一用!”
众人看去,此人身周无故升腾起一阵白雾,在这初冬之时,竟有如此冰冷奇观!
随着温度的降低,靠近着拓跋雄的看客纷纷远离,不一会功夫,拓跋雄身周已然形成一片真空地带。
“大言不惭!”
人流分开,萧任礼走上前来朗声道:“西胡之民,蛮夷也。怕是连诗词如何作出都是不知,又如何可能得这献诗头名?”
其言,支持者众,无数士子叫嚣道:“不错,不要在这里哗众取宠了!”
“对!滚出齐国,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粗鄙武夫!”
这最后一人说完,场间无数人都向他看去,目光仿若是要杀人。
你会说你就好好说!开什么地图炮?
北齐好文,但在场会武者只怕也超过了五成,此言一出纷纷对其怒目而视!
拓跋雄对着一品居之上抱拳行礼道:“贵国皇帝陛下,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他身份太低,且不明不白了,战豆豆没有回应。
但皇帝不回应,不代表众臣子不回应。“这自然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对待朋友,我们当然用之以礼。但若对方本就是无礼之辈,我们便不会对其客气!”御史大夫斐世基大喊道。
见当朝御史都如此说,场中的学子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义愤填膺。
“去查查他的底细。”沈重吩咐随行的锦衣卫道。
而一旁的战豆豆则毫不在意,神色如常。
只见场下的拓跋雄心中一急,没有抬头,继续沉声道:“若外臣取了这头名又当如何?”
“你待如何?”
斐世基冷然问道。
“若外臣取了头名,不求什么入幕之宾,只求陛下一件事!”拓跋雄抬头直视高处虚无之地,目光坚定无畏。
斐世基转头看向皇帝陛下,这一问就不是他所能回答的了。
而战豆豆则是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李安,淡淡道:“说说。”
“谢陛下!”
拓跋雄说起了自己的底细:“外臣是西胡国师耶律玄之徒孙,今夜我若是能侥幸得胜,还请陛下再给一个面见我师爷的机会!”
战豆豆闻言双眼一眯,暗自恼怒着。
这人当真是好不知趣,如此娱乐之景,居然和朕谈国事?
在场这么多人,当众赌斗,裹挟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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