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知道陈识不会怀疑,也突然很低落,他都没有像我这样莫名期待的去翻开被子看。
他不在乎,他一点都不在乎。
晚上我接到陈识的电话,那时我正在看书,他声音挺小的,又是可以压低的样子。
“干嘛呢?”
“看书。”
“嗯。”
他没继续说,我也没有,彼此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这几天有事,我们回去再说。”
“好。”
“那我挂啦?”
小心翼翼的询问,但我听的还很不是滋味,我比他先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去洗澡,之后用纸擦出了一块血。呵,这算什么,还有这样的啊。我踩着垃圾桶的踏板去扔那张纸,刚好看到被丢弃在那里的用过的安全套。
眼泪唰的就砸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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