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没有特别的本事,只是性格上比较执拗的肯定也特别多。
能混到和他说得上几句话,说白了我还是在沾许尼亚的光。
也说明了,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到能吸引许易的地方。所以他看了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但是他暂时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我决定,那我就暂时不走。
许易这次回来从公司带了很多卡片,是要签名的,一整个下午他就坐在客体里签名,看上去有几千张的样子。
我就继续赖在他的床上养病。
幸运的事,我身体底子很好,到了晚上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幸的是,许易被我传染感冒了,我觉得他有点儿不对劲儿,然后去摸他的头,真的特别烫。
我问许易要不要去医院,他没理我,自己回房间了。
只不过这次也没关上门,我跟进去,找到他昨天给我拿药的那个药箱。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许易是那种比较难退烧的。我守着他,一直到半夜,中途偷偷出去接了陈识的电话,他还不知道单曲的事,我稍微放心了些。但是陈识问我是不是在家。
我心虚了,心虚之余,撒了个很小很小的谎。
我说我当然在家啊,然后这句话被出来给自己倒水喝的许易听到了,我望着他,用眼神恳求他千万不要发出声音。
然后许易没理我,又自己回了房间,只是动作特别轻。
和陈识互道晚安,还好他没有怀疑什么。
许易这样的情况,我还是比较揪心的,他不舒服的时候不像我那样会睡的特别死,就是一直用力的揉脑袋,我说你别动,我帮你。
照顾许易我是很尽心的,哪怕现在我没有事情求他,我还是会全心全意,可许易不这么认为,他看着我的眼神始终冷冷的,大概觉得我就是有目的。
我也懒得解释。
到了半夜两三点,许易还是没退烧,我坐不住了就要把他拖起来去医院,但是我力气比不上他。
许易说不去,就是真的不去。他自己又去拿药,我把药抢过去。这不是随随便便吃的啊,而且他一晚上都吃了一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