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人的大拇指指甲盖,望之,令人毛骨悚然。
“我看谁敢动。”
张义一脚将络腮胡子踹翻在地,踩在他的脸上,目光犀利:
“想群殴?恐怕有些胜之不武吧?
彭大掌柜的莫非怕了?
你不是自诩光亮吗?要不和我比试一番?
要是高某人输了,别说十个手指甲,就是大好头颅送你又如何?
十八个春天过后,高某又是一条好汉。”
他故意将“高某人”、“春天”几个字咬得很重,说话间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军师一眼。
军师高木一个激灵,望着张义,心思急转,知道自己本名,又报出春田的名号,肯定是春田队长派遣来的自己人。
只是这人为何不和他私下联络,非要采取如此激进的手段?
“哈哈哈哈,胜之不武,我看你是怕了吧?实话告诉你,这种激将法”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军师打断他:“当家的。”
“嗯?”彭叫驴皱起眉头,军师这是想干嘛?
“当家的,且听我一言。”军师高木一边说一边缓缓上前,凑近彭叫驴,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
彭叫驴脸上阴晴不定。
“不敢比?彭掌柜的莫非老了怕了?
既然老了,不妨退位让贤,将当家的名号交给合适的人。”张义继续挑衅。
“当家的,给这厮亮一手。”
“对,当家的,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当家的”
挑衅老大,就是在挑衅权威,事关整个山寨的颜面,瞬间一众头目喽啰群情激愤,纷纷要求彭叫驴展示绝技,狠狠打下冒犯者的脸,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彭叫驴有口难言,内心暗自恼怒。
当年他是凭着这手神乎其技的绝招压服所有兄弟,一举夺得头筹,才建立威信,上位当家的。
但这几年养尊处优,沉迷于声色犬马,开枪的机会都不多,何谈什么神乎其技。
万一比赛输了,岂不是丢尽颜面,威望不在?
一时间他踌躇不定,骑虎难下。
“哈哈哈哈,狗屁的大当家,邪盆子就是邪盆子,你这种人色厉内荏,我看你还是自己退位得了。”
张义哈哈大笑,继续讥讽着,唯恐彭叫驴不上道,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包围自己的头目喽啰,“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敢不敢,你倒是给句话啊?
我也不欺负你年老体迈,我蒙上眼睛,让你三分,如何?
怎么?还是不敢?”
“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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