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起来身份很不简单,问何处长,他又不说是什么人,神神秘秘的。”
“犯人?”何志远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说:
“自从机构改革后,司法、警稽、谍参先后被划分出去,我们行动处现在成了孤家寡人,抓个人也要看一处二处的脸色,仰人鼻息,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处座可是有什么想法?”
“罢了。”何志远摆摆手,显得意兴阑珊,“到我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想法,说到底还是心态的问题。”
“心态?”张义请教,“您这话怎么说?”
“在这个世道,在抗战的大环境下,我们又身处在这个尔虞我诈的行当,面对权利名利,谁又能保持心静如水的心态呢?可那又如何?”
何志远叹了口气,继续说,“有时候我站在办公室窗口往外看,看外面繁华的高楼大厦,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常常心有疑惑,我在这座城市,我的定位是怎样的?我是否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张义面露讶然:“处座,您这是怎么了?您的位置,您的位置还用找吗?堂堂八大处处长,军统的八大金刚,谁见了您不得毕恭毕敬。”
“呵呵。”何志远笑了笑,“我说的位置,不是我的职位,也不是我的名利地位,是我的心态,我们的心态。
我记得在黄埔军校时,有位教官说,生而为人,要不因胜利而骄纵,不因名节而倨傲,不因失利而沉沦,不因落后而浮躁,可我们都是俗人,生活在俗世,又有几个人能完全做到呢。”
说着,他深深一叹:“很多人都是因为忍不住世人皆醉我独醒的痛苦,才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啊。老子说,‘夫唯不争,故无尤。’戴老板既有安排,我们听命行事就好。”
“夫唯不争,故无尤。”的意思是说,正因为不与人争,所以才不会招惹怨恨。
张义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反驳道:“是不是太消极了?属下看来,有时候踉跄着行是为了走的更远,也是为了配合别人踉跄的舞步啊。以退为进虽然能避免很多烦恼和灾难,怕就怕长此以往,被别人当成软柿子随意拿捏。”
何志远不置可否,看着张义,意味深长地说:“所有人都是从学正步到快步,再到小跑,然后成为武林高手,殊不知,舞跳多了,着了迷了,就会忘了走正步的步伐,不小心一个跟头栽下去,爬都爬不起来哦!”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何处长,受教了。”
张义拱手说,他本想借机挑起行动处和一处二处之间的斗争,不想何志远却选择了退让,看来自己的道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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