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将筷子搁下:“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怕是晚上说梦话,带出来一两句,我也好有个准备。”
“梦话?”张义面无表情,“自从进入这个行当,我从没说过一句梦话。”
陈开颜看了着他,说:“我又没有和你睡一张床上,我怎么知道。”
张义没接话,自顾自穿起了鞋子。
陈开颜看着面前的水饺,又说:“早去早回吧,天都黑了。”
张义没说什么,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陈开颜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餐桌旁,也没有吃饭的胃口,而且越想越气,愤怒地把筷子一摔,手臂一挥,直接带倒了桌上的饺子盘。
顿时,白的水饺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饺子皮摔破,肉馅和汤汁溅得到处都是,饺子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还滚到了桌底,周围一片狼藉。
夜幕低垂,霓虹灯在马路上晕染出疏离的光晕。
张义走出公寓楼,眼角余光不经意一扫,就发现了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黄包车。
车旁站在个身形佝偻的车夫,头戴一顶破旧毡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正不自然地往这边偷瞄着。
是个陌生面孔。
张义像没看到一样,双手插兜,步伐平稳地朝着街边走去。
路过黄包车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这味道和他记忆中的“三炮台”香烟弥漫的气息如出一辙。
瞬间,张义就笃定此人是特务。
真正的黄包车夫抽旱烟、水烟,或者廉价的“大前门”、“老刀牌”,仙女牌、三炮台、大前门、大重九都是社交圈身份的象征,黄包车车夫怎么舍得买,又如何买得起,最奢侈的“少帅牌”香烟,就因为印着张某人的画像,几只就敢卖十万,除了富商大贾,几人能享用。
车夫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他搓着手迎上来:“先生,要用车吗?”
张义摇了摇头,跨过马路,钻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面馆。
车夫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眼,隐晦地朝着不远处摆了摆手,路灯后面一个低头吸烟的混混摸样的青年立刻尾随了上去。
小面馆很简陋,这会儿正是吃饭的时候,里面坐了两三桌客人,大锅里的水翻滚着,冒着浓浓白气。
张义一眼就看见了苦力打扮,正蹲在地上抱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吃得狼吞虎咽的郑呼和。
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余光从其他几个客人身上掠过,对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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