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
“刘导还真是有心人呢。”小鱼说:“我还真没听说过那个教练有别的球队的全家福那。”“去年输的不服,你没见他那要吃人的样儿那,”姚心舟撇撇嘴说:“不过,有心人也不止他一个,我就知道还有人有这张照片。”
“陈鹏飞?”“你怎么知道?”姚心舟有些诧异,看了小鱼一眼接着说:“去年输了球最难受的就是他了,决胜局发失了一个球,难受的跟什么似的…回来的总结会上把责任全拉倒自己身上去了,好象第一大罪人…其实,场上几个人有谁比他失误少呢?笑话!”
第二天下午,小鱼和田雨去了工大。工大的训练是开放的,排球馆里面有几排坐椅,有不少同学在边上看男排训练。
“哎呀,太好了,还有群众掩护!”小鱼兴冲冲的拉着田雨挤了进去。工大是综合性的大学,比医大大好几倍,男排的确是兵多将广。教练石白脸(这是高坚给他起的外号)正在指挥着一场教学比赛。两边打的有声有色的。看来石白脸是个很随和的教头,他一边看比赛一边当裁判,还不时的在小本子上记点什么。
每一局比赛结束,他都拿着那个小本子总结一下,指出哪个球处理的不好,哪个配合还不够成功,再讲讲怎么改进。
不过看来他对自己的队员很满意,没见他批评哪个人。和刘黑脸相比他可以算是温柔无比的教练了,队员在训练时也和他有说有笑。
老刘就截然不同,平时还可以说说笑话,一到训练比赛就板着一张黑脸,他从来没有象石白脸那样拿着小本子记录,有谁出点毛病他立即就在场下叫出来。
一旦有大的失误他会毫不犹豫的暂停比赛进行指点教训,如果想让他发火,那是再容易不过了,相似的错误你只要犯上三次,他就会冲进场里把那张黑脸贴在你的鼻子上吼叫起来,最后的收场白总是一句恶狠狠的“不开窍的死木头”
转身走开,这时,你才可以在耳朵的翁鸣中伸手擦去一脸的吐沫星子。小鱼记得教学训练比赛能够完整的打下来的时候并不太多。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记忆深刻,有利于改正缺点。田雨这么说。犯错挨训,天经地义,小鱼也这么认为。的确,医大的防守很不错,大家在场上都很少犯一些低级的错误,这也不能不说是刘黑脸的功劳。
“要是工大和咱们都分成两个队打,还可以勉强拼拼,要是都裂成三个队打,咱们就肯定输了,他们好手真多。”
“笑话,那也别打排球了,干脆群殴吧。”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小鱼也知道田雨说的不错,工大的兵源多,自然好苗子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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