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痛下杀手啊?也不想想,我知道你龟毛,超级爱干净,哪敢脏乎乎的来见你。”我看着自己的手掌,眯起眼问道:“缩骨功,你什么时候练成这门功夫?”
他却不肯回答,嘻嘻笑道:“我在外面清洗过后,把脏衣服都脱掉才进来的。我全身上下都很干净的,要不然你来检查好了。”说着抓住我的手摸上去。这人做事还是这样颠狂。
我一拧手腕挣开,就势点向他的肩井穴,他已靠近墙壁,无处可躲,果然沉肩侧身躲开要穴,我的手一转,迅即改变方向,紧紧扣住他的脉门。
这招今天下午刚从瑞那里学会,现学现卖,竟也能一举制住宗熙。宗熙一愣,低低笑道:“好厉害的擒拿手,你又偷学谁的?还是你也被人这样制住过?”
我脸上有些发烧,微微侧开,暗道:还好屋里只一盏小灯,光线昏暗,他应该看不出什么。沉声道:“你要是不再胡闹,我就放开。”
“好。”干脆的回答。我也爽快地放开手。宗熙有一点不错,就是守信的很,说一不二。不象瑞,表面上温和柔雅,什么都说的好好的,暗地里却不定会算记什么。想到这儿,突然有些不安。
“荐清,你发什么愣?我可要睡了,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累死了。”说罢倒头就睡。真是宾至如归,他把这里当成他的南越寝宫吗?真佩服他的大大咧咧。
我摇头苦笑,起身将那恶心的面具和他随手扔了一地的衣服收好,看这半湿不湿的程度,还真不象是下雪淋的,倒像是沐浴完直接穿上造成的。
悄悄出门,来到井边,果然看到一地的狼藉,又不禁摇头,暗自气恼,他竟真的大雪天的深夜在井边沐浴,还将外衣随手扔在这儿,明早若被人看到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只得又收拾一番才到书房睡下,居然也能沾枕就着,一夜无梦。清晨,雪势小多了,雪花却很大,一片一片如棉絮一般稀稀疏疏、飘飘洒洒地落在地上,轻轻覆上刚清扫过的走道,无声无息的为大地再披上一层白色的外衣。
“宗熙,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轻抿一口茶,神态悠然的发问。宗熙却沉下脸,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顿,怒道:“我还要问,你当日有难,为何不去找我?”我沉默了一下,淡淡说道:“也不算有难,只是出去散散心罢了。”
宗熙冷笑:“一散就是一年多?散心散到需要诈死?还有你那个长得不象你的儿子,为什么会身中奇毒?”
我心一跳,宗熙从方才看到璇儿,气色就不太对,现在又强调璇儿长得不象我,难道他知道什么?就算他再怎么心细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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