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没办法,只好把他铐在特制的床上。最初的那阵,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除了要酒,就是昏迷,后来还有些神智不清。
我一边懊悔痛恨自己就那样丢下他不问,一边却对着那样的哥不知所措,幸好有宁欣姐照顾,还给哥办了休学手续。一直到一个多月前,情况才开始慢慢好转。酒毒清除后,哥搬出医院,回公寓休养。
他不再要喝酒,身体也渐渐好转,可天天却只是躺在床上,不理人也不出去。像个活死人般。我开始还以为是酒精残余毒素的暂时影响,可后来晚上我听见他睡梦里不停地叫小希哥你的名字,那时我才知道哥有多想你。
可白天他从来绝口不提,更别说要去找你了。你的地址是我无意在他的西服内袋找到的…我这个骄傲又自尊心强得不像样子的哥哥,宁愿每天梦里想你也不愿去求你回来。”
盛平哭着叹息。让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从体内不断冒升。“这阵子宁欣姐外出有事了,我便向学校请了一周假照顾。昨天早上发现那张地址条后,我就去找你了。小希哥,你留下来好不好,哥他太痛苦了…”
盛平留着泪这样求我。当我再走进卧室时,发现床上的人已醒了。睁大眼看着我。他还认得出我来,我欣慰地笑了。“饿了吧,吃晚饭了。”我端着饭走到床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饭送到嘴边,他就张嘴嚼着,眼睛却望着我。
我在难熬的视线下,喂他吃完了所有的饭,我起身去放碗筷,盛乐本来没动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力大得出奇。我挪了挪,根本动不了。“我去放碗,盛乐你先放手好不好?”“不要走。”
“我不走,我是去厨房放碗。”抓住手腕的手,力道依然不见丝毫放松,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右手的碗交到左手,先放到最近的床头柜上。
见我放好碗,床上的人一个翻身将我牢牢压在身下。本来我以为他至少会吻我,可他只是单纯地将我牢牢地固在身下而已。
“小奚不喜欢我吻他,也不喜欢我触摸他,所以,我不会吻你了。”盛乐把头埋在我胸间,用一种近乎做梦似的语调说着。
我扭动身子,抽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头发,缓缓将他的头抬起,看着他说:“小奚不喜欢你吻他,可是我喜欢…”我略微凑过头,将唇压在他苍白柔软的双瓣上,轻轻地摩娑,直到满意地看到它上面有红晕现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小奚走了,希希也走了…”温热旖旎的气息中,迷惘的语声不知在问谁…盛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我四脚朝天很难看地被盛乐压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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