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爷专门捧,倒是有些阔佬阔少喜欢他清雅娴静,不比其他一些小旦过分张扬,渐渐的也算红了。他也还自爱,外面没怎么听说传他的闲话。他交往的人虽也大都是些财势之流…不这样也没有闲钱闲工夫结交戏子…但大都人品还不错。
子萱从在戏园子里走动以来,就和菱仙熟悉了。但都超不过菱仙下了戏到他桌边坐坐,还有大家一起吃吃酒,更深的交往也没有。
最近,菱仙好象看出子萱心里烦闷,也常多陪他坐坐。后来散了戏,子萱还不想回家,两人就一起宵个夜,然后各自回家。
两人说的倒都是些闲话,最多子萱批评批评时局,菱仙就听着。这些时候,子萱好象又有了些当年给月儿讲外面世界的那种感觉。
这天散了戏,两人又一起宵夜。然后子萱送菱仙回去,到了门口,按以往就该告别,子萱回沈家的。子萱正要开口道别。菱仙却回过头来,看着他,微微一笑:“不如,进去坐坐吧。”
子萱迟疑了一下,觉得似乎不妥,细想一想又觉没什么不妥。又思量了思量,心想着:管它那么多,只要自己行得端走的正,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就说:“那,讨扰了。”
菱仙的屋子不大,倒布置的雅致精巧,很象个小家碧玉的闺房。进屋坐定,子萱环顾一番,笑着说:“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相公堂子,真是大开眼界。”
菱仙知道他开玩笑,但还是正色道:“秦少爷,人家当你正人君子,才请你来坐。怎么开口就说这样话?”
秦子萱忙赔笑道:“该死!该死!可能是刚才多喝了两杯,怎么胡说八道起来。”说着举手轻轻劈了自己个小嘴巴。
菱仙看着,也不笑,也不恼,叹了口气:“哎,人生得命贱,再改不过来的。人家平日里说话好象把你当个人,心里还是瞧不起的。”
子萱觉得有些后悔,早知他这么在乎,不该跟他开这种玩笑的。想要赔罪,却有不知如何说,怕再说错了话更得罪他。
一下子闷在了那里,低着头,脸也红了。菱仙知道他是老实人,无心的,见他这样,怪可怜的,伸手推了推他放在桌上的手:“哎,别这样,我也和你开玩笑的。”
菱仙的手柔柔的、暖暖的搭在子萱手上,子萱没防备,只觉一惊,抬头看向两人搭在一起的手,见一握柔荑,宛如无骨,子萱一时觉得心跳好急。
菱仙猛见子萱变色,顿觉自己造次,忙把纤手收回,捏住帕子双手绞着,想要藏起一把春葱,却在时隐时显间更让人抨然心动。
菱仙见子萱的双眼还离不开自己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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