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变态到喜欢男人,也不至于喜欢这种三十多岁了的老男人。
你不觉得他老得都快可以作你我的爸了么。”秦淮天全身一震,高脚杯已被拦腰折断,香味醉人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背流下。
闵维已转身朝大门行去,那种和着某种鲜艳红色的漂亮液体不受限制地在魅惑的灯光下恣意流淌着的绚丽,他并未见。
他未回头,尽管再次听到男孩的惊呼。是的,他不想做妒妇的。若命中注定上天只能给他做妒妇或怨妇这两种人生方式的选择,他宁愿做个躲在角落里自怜的暗无天日的怨妇。
至少,没了爱情,他还能保全一样叫尊严的东西。秦淮天撇开了身边的男孩,去吧台抓了瓶酒,一路喝着坐下。吧台调酒师并不认识秦淮天,却被他那满手是血的模样吓到,正要好心地劝他裹伤,未开口便见自家老板娘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纱布药膏。
佩雯一把抢过秦淮天举着的酒瓶,把药膏纱布一股脑儿扔在桌上,秀眉皱得死紧:“秦淮天,只半月不见,你怎么成了这么副德性?!”说着拿过那只被玻璃扎得尽是血的手掌,用棉球药水擦拭消毒,不料秦淮天手一动被他挣了开去。见他无意包扎,佩雯眉一竖,怒从心来:“你想死了是不是?!”
“死了倒好…可…我舍不下他…”那重重压在桌上的脑袋,最后竟发出了哽咽之声。佩雯不由怔住,这样的秦淮天莫说相识这么多年来她没见过,即便做梦她也不会想得到。
闵维打秦淮天那一幕,她刚刚进店,原以为只是情人之间打翻了醋坛,或是属于秦淮天的情人更替间的短暂混乱,但看起来已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
“秦淮天,你和那闵小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一半是关心,一半是诧异。什么东西穿碎了秦淮天那千年寒冰堆筑的心防,让他这么脆弱得不堪一击?
才问起,桌面便传来秦淮天模模糊糊的笑,那笑声里似乎带着无限嘲讽。“佩雯,你说的没错。”“…”“我终于得到报应了…”所有的报应、所有的罪孽,都是他一人的。可他的维维何其无辜!他、好、恨!夏培文赶到夜色时,秦淮天已醉得人事不知了。
自从秦淮天上次遇刺受伤,他便很少见到他了。自上次住院后,秦淮天再也未曾出现于秦海大楼,秦海上至高层主管,下至平民百姓,都有一个多月没见着董事长的面了。秦海偌大的本部公司,便是夏培文这个副总裁和李皓那班助理运作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夏培文脸色难看之极。佩雯不语,过了阵子才缓缓道:“如果我说,他跌进自己的罪孽里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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