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山市向外的公路修好。”“修路是要出资的,而市财政年年都要吃上级财政的救济,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你真的愿意出资?你难道不想攫取最大利润吗?”魏夜檀拧起眉心,用审视的眼光凝视着舒子歆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真相。
“请千万不要把《资本论》上的话原样照搬套用在我身上,好吗?尤其是不要总是指责我企图攫取最大利润,你接下去是不是要告诉我,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倒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舒子歆有些夸张地摆手“马克思说的那是好一百多年前的事了,我虽然想攫取最大利润,但也要能够攫取得到才行,《资本论》你不是读过吗,马克思不也承认剩余价值的实现必须要求生产出的东西能够通得过‘惊险的一跃’才行吗?就凭鹤顶山市目前的交通状况,兆恒集团就算很快开工生产,生产出的建筑材料也没法运出去卖掉,如果产品卖不掉,我就只能赔钱,又哪来的利润可以攫取?所以,就算你认为我是要攫取最大利润,也该相信兆恒集团出资修路的诚心诚意啊。”
魏夜檀的眉心拧得更紧,他仔细地思索着舒子歆所说的话,在承认对方所说的话完全符合《资本论》中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论述的同时,又忍不住觉得有什么地方古古怪怪的,世界上真的有愿意牺牲自己的利益的资本家吗?这和他三十年来所受的教育抵触太大了,但凝视着舒子歆含笑的眼睛,偏偏又看不出一丝狡诈和虚伪。
还是不相信自己吗?舒子歆有些气结地看着正对着自己又皱眉头又发呆的魏夜檀,他其实也不大明白,他在很多世界上很多地方独立投资或者参股共同开发时,从来没遇到过象魏夜檀这样老是拿看可疑分子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地方官员,还总是问“攫取最大利益”
之类的奇怪问题。事实上,就连蔡文贵或者刘昌明这样的中国大陆的官员也都不曾问过这样的问题,每次回答和解释这种问题时,都让他觉得又尴尬又好笑。
但是…被那双沉静若潭璨亮如星的眼眸怔怔凝视时,他从心底里涌起的兴奋和喜悦足以补偿那微不足道的尴尬,记得在美国读大学时,有一个西方艺术概论的教授曾经热情洋溢地赞美一个东方美人的眼神,说“那是足以让人心甘情愿没顶的深海,是两粒由美神亲手托出的黑珍珠,那里面收摄着苍穹中最美丽动人的星光,每一次的闪动,都让人看到天堂”
当时听的时候,觉得这是意大利男子一贯风格的夸张其词,但现在…舒子歆在心里微叹…现在只觉得,象这样华丽而空洞的辞藻,又怎能描摹出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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