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幸福…哥哥…一定一定要…连同我的份…冰凉的风吹来了久远却是鲜明的记忆,于是赵大牌阖上了眼睛。
“先生…啊,您好!请问要什么!”花店里的女孩子连忙放下了手边的工作,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急急忙忙地跑向了赵大牌。
天才刚亮,戴着副墨镜的赵大牌已经在店门口弯腰拣选着鲜花。穿着正式服装的,高大的、俊美的男子,似乎不该出现在这种平民生活的街道啊…女孩子偷偷打量着。“我要一束百合,纯白色的百合。”赵大牌低声说着。
“用着黄色的丝带束着,不要配任何的花或草。”
“啊…好…”于是,当一辆出租车在郊外一处宽广的墓园停下来时,从里头走出的,便是带着黑色墨镜、穿着黑色西装的赵大牌了。
一束纯白的、柔美的百合拿在这位高大黑发男子的手上显得有些突兀。也许是因为着他的到来,本来晴朗的天空飘来了一整片的白云,让这炽热的天气也变得有些凉爽了。
“等一下,你是哪位,这里是法利纳家族的墓园。”门口的两个警卫迎了上前。“出示你的身分,不然的话请立刻离开。”
“我是赵逸英…以前的名字叫做莫第葛兰尼˙瑟雷尼,我的母亲是爱莲娜˙法利纳。”赵大牌说完之后,其中的一个警卫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个人物,于是便用着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畏惧的态度退了开来。
赵大牌只是微微看了他们一眼,接着便走进了墓园。宽广的墓园,大理石制的墓碑整整齐齐地嵌在地上。墓园的角落,一处有着树阴、满覆着柔白小花的墓地上,也嵌着一块大理石墓碑。
当赵大牌弯下了腰,把手上的花束摆放在墓碑上头时,似乎是感应了什么,一阵柔和的风吹过了那些小白花,带来了柔雅的香气。“对不起,这么久都没回来看你…”赵大牌站在墓碑前,轻轻说着。
“可是哥哥一直都记得你,真的啊,费洛…”可怜的费洛、仁慈的费洛,直到死前,都不曾说出真正害死他的凶手。
那个女人…先是冷血地害死了费洛,如今却又想把他身旁的最后一个人夺走。可悲的是,就算知道她做了这些事情、以及将会做出哪些事情,却又没有资格去恨她。
然而,没有资格不表示心中真正就会没有恨。“我很窝囊,对吧…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办法去怪她、去报复她。”赵大牌低声说着。
“你该恨我的,你就恨吧,这样我心里反而会舒服一些。”因为啊,她是生下那至亲至爱之人的母亲…所以爱与恨、感激与厌恶,沉重地摆在天秤的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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