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明白了。”
我诚实且略带反省之意地表态。“如果向先生再恣意而为的话,他背部的重伤很有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并发症和后遗症。”“我会注意的,很抱歉给您添了麻烦。”“这是小事,重要的是你明白该与不该让他做什么就好。”
充满责任感的严肃医生终于满意了,转头示意护士将修聿推进原先一直居住的单人病房,我随即尾随而入,并随手将路人甲乙屏弃在门外。
“向先生因为伤口迸裂较严重,所以引发了高烧,请务必每隔一小时用棉签蘸水拭擦他的嘴唇以防止他大量脱水,还有,请每隔两小时喂他服一次药。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提供冰袋。”
护士小姐温和地交代事项。“谢谢。”在护士走出病房的同时,我探出头朝路人甲乙吩咐道“冰袋。”
面面相睽,十秒对视,败阵的是嫩蒜头。于是,naraki边大呼流年不利,边心有不甘地跟着护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关上门,我拉过椅子坐在他身边。老实说,我对照顾病人极度没有兴趣。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另当别论。对乏味的事物维持不了太长时间的兴趣,这是双子座人的典型个性。
四周单调的白色给我的感观也是一样,即使它布置得十分人性化。看多了他受伤痛折磨的脸庞,令我的创作灵感渐渐有了枯竭的倾向。
在这种时候,难免会怀念起他风趣随和的音容笑貌…算来也足有一个星期没看到了。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室内的平静有了一道细微的裂缝,我拉开门,从naraki的手中拿过冰袋。
“我和莫晟茗打算回他投宿的酒店,暂且不打扰你们了。”naraki眨眨眼,眼里有着暧昧。“不送。”我企图关上门。“明天中午我会过来替你。”莫晟茗及时地插了一句。
“谢了。”室内再度恢复了安宁,我回到床边,将冰袋调整好位置放在他的额头上。不知是因为麻醉剂渐渐失去作用还是被过冷的冰块刺激到了,他在睡梦中蹙起眉。“…别走…”
“我在。”握住他的手,我低声道。因为失血过量,他的手呈现出冰冷的状态,透过肌肤传送的温暖让他安静了下来。凌晨三、四点,模糊的意识感觉到了手被反握的迹象,我睁开眼,发现他果然醒了。
“痛得厉害?”无意抽回手,我假装不知道我的手正处与被‘俘’的状态。“有点。”他的表情看起来就不太赏心悦目。“最深的一条伤口原先只有6寸长,现在是9寸。”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显然昨天下午的那场闹剧还不够搁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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