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小女人。
现在我抱住他消瘦的身躯,贴住他扁平的胸,抚摸他后背突出的骨骼,那是个百分之百的男性身体,一个好像小男孩一样的体格。我又想起他永远收拾得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脸上,一些细碎的皱纹隐约挂在眼角,尤其在他笑的时候更为明显。
但我依然不能相信他果真如管教所说: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我用力搂了搂这个给过我许多欢笑、快乐的男子,心里说:咱们各自保重吧,兄弟!***
晚上学习的时间,老头子在几个狱警的簇拥下转到我们的牢房,他临走的时候命令我去一间审讯室取回放在那里的两本《邓选》,他用眼色告诉我一个特殊的信号。
当我来到那间无人的审讯室后,除了取到放在桌子上的书外,还在桌下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找到个包裹。
第二天,我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牢房,我将门用炉铲子别好,才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有一身挺旧的干部服,手表,路线图,一些现金和一个手机,裹着手机的纸条上写着一个我从不知道的号码。
包裹的最深处是一把手枪。我坐在床上又仔细看路线图。青山监狱里百分之八十关押的是重犯,像甜甜、小海这样的犯人经常是因为其他劳改农场人满为患,硬塞到这里的,所以它所处的地形非常巧妙,防范也很严密。
监狱的南边是岭河,宽阔而湍急的江面无人能越过,翻过北面的黑山,面对的只能是悬崖峭壁。至于西面,听说从前有犯人试图从那里逃走,结果走了7天后,终于渴死饿死在一片沙漠之中。
唯一的出路是往东走,先穿过大约10几里平原,然后是40里常有野狼出没的山路,五龙县和青山县交界处的10里开阔地是他们最后的关卡,也是防范最密的地方,没有可疑地车辆能够通过那里,只有在深夜里用双腿走出那死亡之地。
我想了一遍要带走的东西,虽说是越少越好,但必要的水和食物,夜晚走山路遭遇狼时需要的砸炮,还有火柴等是要带的。我快速地收拾好已经准备下的东西,听到推门的声音:“谁呀?”我问。
“是我,哥”是小海的声音。我收拾好东西,看看一切都妥当了,才给他开了门。他先奇怪地看看我,又快步走进屋子,四下望了望,转过头问:“你干什么呢?”
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是不是怀疑我和别人偷情呢?”“你敢!”他在我的怀里笑着回答。
“要是我看上别人了,不和你好了怎么办?”从前总和女孩子贫逗的一句话,随便脱口而出。小海仍旧被我搂在怀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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