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找你来喝酒也就是发发心里这闷气,不是想找你借钱。”老杨的脸红了,眼里难堪的光芒一闪:“何况我做期货还…欠了一笔保证金没还给期货公司。左右是还不上了。”木然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他接着道:“就是可怜我那闺女,考那个什么托福的分可高哩,还以为我这当爸的能供得起她…”
凌川的心里有块地方忽然痛了起来,忽然闭上了眼睛。念书?一个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哥,我不喜欢上学。真的。…”蓦然睁开了眼,他静静看着面前的老杨:“我帮你。”
…坐在了熟悉的大户室的电脑前,凌川安慰地冲神色紧张的老杨一笑:“放心,信我。”“小凌,你…还是算了吧!”老杨忽然张了张嘴:“你做过期货吗?这个可不比股票,转眼就能把人赔个精光的。”
“给我一个月。”凌川淡淡道,注视着那曾经熟悉无比的期货走势图:“只要赚到100万,不是吗?”
老杨呆望着这木木的年轻人脸上忽然间沉稳而锐气四射的气息,隐约觉得有点认不出这个素来安静甚至沉闷的人了。在电脑前调出了上海期货交易所的走势图,跳动的价格,不断转红翻绿的行情。
一刹间,久违的兴奋和激动紧紧攥住了他的心。一种类似酸楚、类似快乐的感觉五味陈杂着,以为可以忘记也应该忘记的感觉,原来竟可以这样重新掌握他的所有思绪!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再也没有离开那些曲线。“今天不买?”惊疑地看着凌川度过了整整一天,却没有任何下单的意思,老杨终于忍不住发问。
“是。现在我没有把握。”凌川点头,静静道。不出手则矣,出手必中…这是很久以来他的一贯原则。第四天,凌川终于下了第一笔单。上海铝。尾市收盘时,上海铝的价格比凌川的买入价高了整整一个百分点。
依照期货只要交5%保证金的交易规则,帐面赢利其实已达20%。虽然没有交割,但明天一旦卖出,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是20%的利润。
看来,虽然很久没做,但手法和判断并没有生疏。长长舒了一口气,凌川看着脸色惊喜万分的老杨:“我说过,没问题的。…”第二天,一开盘,很出乎意料地,上海铝的价格却转头向下,以这些天少见的跌势开始了一天的行情。
尾市,竟然是最大的允许跌幅…3%收盘。静静看着盘面,凌川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和焦急。
这种跌势虽然险恶,却是必须承担的风险,不是吗?既然决定下场,这点损失自然是在意料中,只是下一笔一定要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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