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灯花绽放,呼吸不再顺畅,摩擦吧迸裂吧用尽力量,为什么它那么长,为什么它那样倔强?!
我听见我在叫小飞的名字,那个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仿佛从天际传来,在耳边萦绕不绝,每一声呼唤都带着诱惑和痴迷,在诱惑和痴迷中要我身不由己地摇动躯体,扭动腰肢,抬高臀部,挺立、挺立,向前冲,无所不利,毫无畏惧…我要,啊,我…
“咚咚咚”有人敲门。心猛地一紧,千分之一秒间的爆炸,头炸裂,身体烟消云散,我跌回到床上,手一松,还是射出来了…凌乱的被子,翻到地上去了的枕头,褪到脚底下去了的内裤,皱巴巴压在屁股底下的床单,粘满精液的毛巾,还没有完全疲软红红的小弟弟…天啊…“谁啊…”我努力克制着喘息,尽可能平静地问。“快开门呀!”何方舟在门外叫:“干吗呢?…快开门呀,呵呵,开门啊林黛玉…”***
我慌乱地穿好了衣服,胡乱地铺了一下被子,把门打开了。何方舟“呼”地一下跳了进来,笑呵呵地说:“干什么呢?这么慢?…呵呵,大白天的,搞什么鬼呀?…哈,头发乱蓬蓬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管我?…找我干什么?”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把摊开的被子往里面推了推,说:“没事儿,找你玩儿…”
他看到藏在床底下的毛巾了,用脚踢了一下,戏谑着说:“啧啧,这是什么呀?”我的脸开始发烧了,粘湿的下体藏在裤子里面很不舒服,总想伸手进去摆弄一下,此刻,真是恨死了他。
他说:“嘿嘿,你没干好事儿。快去洗洗吧,还傻站着干吗?”我似被当众剥光了衣服一样尴尬,心中又羞又恼,抓起毛巾香皂头也不抬地往洗澡间去了。
正在洗澡间里冲着水,何方舟也端着盆子来了,仍旧是冲凉水澡,我并不理他,他也毫不在意地冲洗着身体,还一边吹口哨。他吹《世上只有妈妈好》的调子。但我知道他发骚的时候给这个歌曲改了词,也就变了味道。
他实际上在吹《世上只有鸟最好》…世上只有鸟最好,有鸟的人儿最爱搞,投入姑娘的怀抱,幸福搞一搞…我的心里异样地躁动。洗完澡后穿衣服的时候,我的窘迫已经消除得差不多了。他又凑了上来,拍我的肩膀,笑。
我抬头看他,健硕的肩膀,挺拔的脖颈,湿漉漉的头发,含着笑的嘴唇…他身体上的热度徐徐靠拢过来,我呼吸急促了。他喜欢我吗?…如果不…如果是…如果…我说:“方哥,你…也做过?”
他说:“什么呀?”我说:“那个啊。”他说:“哪个啊?”“讨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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