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卢俊杰为什么当时想要见我,他说一是看了照片,那么随意的一张生活照,可感觉特别好。再有钱刚热情地推销:如果谁能和周航真好,一定很享福,可惜现在还没人有这福气。卢俊杰笑着问我,钱刚是不是有点喜欢我,我告诉他:半点也没有。
“对了,问你一个事,你对肾炎了解吗?”“沈延?!噢,肾炎?就是…肾发炎了,丧失应有的功能…我不太懂。”
“你在大学里教生物,你不懂?”“学医的可能会了解一些,我也不是学医的。再说就算有经验的内科医生也看他擅长治疗哪一种病,差得很远。你问这个做什么?”
“瞎问问,我弟弟检查出加号,怕是肾炎。”“你是说尿检里有加号?关键是哪一指标呈现阳性,拿着化验单找个治疗肾病的专家,看看他怎么说。”我点头,看来卢俊杰还是比我懂一些。
“你还有弟弟呢?超生的吧?”卢俊杰笑着问。我从来不对陌生人解释我和我弟的关系,包括饭店里的同事,但卢俊杰应该不算陌生人了。我笑着摇头:“不是我妈生的。”卢俊杰有些吃惊,但他似乎尽力不表现出来。
他将头低下,又抬起头问:“你现在和你妈一起住?”我点头。也许酒喝的有点多,我又说了句:“烦死了。”
最后我没忍住告诉了卢俊杰,我因为躲我妈,所以来找他,不过我不会说我妈骂我的原因和内容。卢俊杰不说话了。我想起大雨也是这样,我说点不愉快的事情,他就不说话。
只有一次,我为了饭店的事情向大雨寻求建议,他说他不知道,说我自己的事自己想呗。我又问卢俊杰:“你说人如果少一个肾会怎么样?比如不能干重体力活了?床上不行?”
问到后面我笑了。卢俊杰又是一惊,他看着我,半晌才说:“你是问你弟弟…还是你自己?你要给他捐肾?!”“纯粹只是胡说八道,哪里到那一步。”
“如果到那一步呢。”“你积点口德行不行!”我笑着骂卢俊杰:“除非如果我不给他这个肾,他就只有等死。”
卢俊杰冲我笑笑。酒足饭饱,我说我到阳台上抽支烟。卢俊杰拉住我说不用,就在家里抽好了,晚上很冷,阳台和外面的温度一样。
他问我在饭店上班时怎么抽烟,我说因为在那里上班,所以烟瘾比从前小很多。卢俊杰开始收拾饭菜、刷碗,我帮他擦桌子,将地上掉下的残渣捡到垃圾桶里。
他说不用我帮忙,我说:别,你当我“白吃”卢俊杰似乎还要和我说什么,但没开口。我先洗了手,靠在卢俊杰家舒适的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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