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水滋润过的路面不再有往常冬日干瑟感觉。
司徒家的院子虽说很小,但布置得极其精致,青石板的小路从院门一直通到两间正房门口,通往两边偏房的路则是红砖路面铺成,中间或鹅卵石或是些花草相间隔,那些花草因天气寒冷虽已破败,但种花草的地方全部用青色的碎石将土掩盖,几只枯叶散落在上面,形成反差的美感。
司徒宏抡着斧头正在劈柴,眼见已经劈好的柴火整齐地码放在墙根下面。他虽体态略显清瘦、双手修长,但干起这样的力气活一样自如。宏的青色衣衫渐渐被汗水浸透,许多地方已经粘在身上,宽阔的肩头,细长的腰,鼓翘的臀若隐若现。
司徒宏抬头,见郝青正坐在门口处注视自己,心头一热,不由得开心起来,便冲郝青笑笑。郝青也对他一笑,依然看着他,却没有说话。自那日疗伤后,郝青恢复得很快,几日后虽然双腿不可行走,但郝青硬要称着挪动了。
“青哥喝些水吧。”此时司徒宏已经洗过脸,只是发髻有些松散,两耳边分别一绺乌发垂下来,衬托着面颊上的一抹红润。他为郝青倒了碗茶水并递了过去,自己也端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吞咽。
“这么雅致的小院一定是你娘布置的吧?”郝青问。“是我,我自己想的,然后找工匠来修砌的。哥哥果然觉得好?”司徒宏已经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在郝青对面的椅子上。他说话的时候虽然没笑,但言语中透出喜悦。
“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才艺。还有你的那些字画,我都喜欢。”“不是耍笑我吧?”司徒宏这次笑道:“其实无论是庭院的布局还是那些画,都只不过是工匠手艺人的把戏,哪里称得上是才艺。”郝青并未答腔,他似是若有所思,然后又开口:“我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其实对书画并不懂。
见你房中那幅<群山幽静图>,让我想起四年前在越山时的情景,面对高耸山峦,似天边的柱石,欲不知何去何从。观你的画,又一次让我如临其境。”
郝青语气诚恳,又似心底波澜微起,有百般滋味却掩饰下来。司徒宏痴痴注视着郝青,也不知答话。
“宏。”郝青唤他。司徒宏这才微微一笑,依然盯着郝青,目光里似有千言万语,却化作一句:“知我者,郝青也。”二人心有灵犀般相视而笑。***太阳还未落山,司徒海来探望郝青,并如往常一样,让宏将晚饭送了过来。
客气寒喧之后,司徒正欲离开,却被郝青叫住,只听他道:“老伯,也许晚辈不该多嘴,但您这旧疾若不尽快除了,恐会伤及性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中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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