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如今将他说成什么模样,其实他长相并不见有奇异之处,甚至容易让人有淳厚老实之感。
只有一点,便是他欲得到的东西绝不罢手,可不择任何手段。”司徒宏说到这里收住了话题,道:“不说这些了,你大病初逾,该早些歇息。”说着便站起身来。
“老伯,我有一套心法,应该可以破这月毒,您可愿一试?…”听郝青这般说,司徒海愕然停下动作,诧异万分,而宏则是满脸敬仰之色,精光转动地盯住郝青。
郝青接着道:“只是这心法有个欠缺,不可在这寒冬腊月操练,也不能是酷热盛夏,冷了,心法与月毒不能相触,必解不了这毒。热了,心法与月毒交锋,体内定大燥,若外界再热,会伤了气血。”
“象现在这样在家生隆起火岂不是好办法?”司徒宏一旁插嘴。“更是不可,炉火为急火,搞不好会入魔。要找一个暖而不躁的地方,只需潜心修炼十天,月毒必除。”司徒海问:“你这心法从哪里得来?以前可有人试过?”
郝青却没马上回答,司徒宏还是第一次见郝青言谈间有片刻的犹豫迟疑,但瞬间即逝,郝青眸光冷然着答道:“江湖上有人试过此法,已广为人知。”
司徒海似是想了一会,这才道:“那就请郝少侠将心法默给我,我再想想哪里是修炼的好去处。”郝青一笑,从身上掏出一张绢册递给司徒海并道:“这是心法口诀,在何处习炼或是修炼与否老伯都可再斟酌…”
司徒海听了这话也是一笑,问:“修炼与否?此话怎讲?”“想来不必多言您定是明白,我只想说我们本素不相识,司徒宏将我救到家中,又承蒙您为我疗伤,这恩德我今生不忘,能助你去除妖毒是我的本分,决不会有其他邪念。”司徒海听郝青这般讲更是坦然笑道:“年轻人,你多虑了。”
郝青也随之笑笑:“那便好。”***初晨,天尚未大亮,凛冽寒风一夜吹过,将司徒家的院落扫得异常洁净。
宏早已被父母叫到房中,他知道爹娘是要有事嘱托。冯氏先开口道:“宏儿,我与你爹看了那心经,与月毒确有相克之处,不妨依照那郝青的讲法一试。况且现在我们也无其他计策可施,你爹这荼毒要解已是迫在眉睫。”
司徒宏微皱眉头,说:“难道爹娘真的怀疑他的意图?昨日里爹不是说从不以小人之心待人。况郝青兄为人坦荡,顶天立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