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接着道:“也好,有道是忠孝不可双全,你既然不能孝敬父母,就该做个忠于天下的丈夫。
有些事情我从没对你讲,我们司徒家在京城谁人不知,当年老祖追随先皇打了天下,以后却解甲归田,安于田间劳作,只一家人平平安安,其乐融融。
却是将门之后怎可落于他人之下,以后先父金榜题名,高中武状元,大哥如今甚得皇上赏识,其他兄弟也都是威震一方的将军,只是我…因些缘故隐居在这乡村荒野。”
司徒海说到这里似兴意阑珊。如今朝廷正攻打那塞外吕朋,本是那区区小国,不费几日就该拿下,偏那吕朋人有些手段,他们在中原招募了些江湖败类,我朝廷大军压进,他们依仗几个武林高人,用些邪门歪道、匪夷所思的布阵之法负隅顽抗。
那次我们习练心经遇到些故人,前不久,我接到你三叔一封书信,他望我能依仗从前对江湖熟知,联络些真正的高人,为朝廷助一臂之力。”
“难道朝廷不能直接招贤纳士?”司徒宏问道。司徒海冷笑道:“怎不能,却来的是些贪慕功名利禄,荣华富贵的势力之人,况当今圣上一向对江湖教派存有戒心,要用其长却避其短,如此这般,怎能找到真正只一心为朝廷为天下效力的贤能。”
司徒海目视着宏再道:“我本该亲自去做这件事,但顾虑你母亲身体,而你又有做一番正事的志向…其实我也是心灰意冷,重踏江湖,也并非…”司徒海欲言又止。
“孩儿明白,爹放心,我会办得妥善。”“我有些话,你务必记牢!今后你一人闯荡,首个可倚靠之人就是自己,所谓倚靠自己,便绝不可再任性,凡事要三思,遇事要冷静,衡量利弊,必要时该忍则忍,否则代价就是你的性命。
第二个可靠的便是朋友,应坦诚待人,但有时也不能轻信,总之广交友,少树敌,你才可立命于天下。
另外自今日起,我当你已成年,这世间的冷暖你也有所领略,又见许多事情不能全部以‘对’或‘错’简单概括,就会是非混淆起来。但该记得,多行不益必自毙,这话也非耸人听闻。”
“宏谨记在心。”“以后若你从他人口中听到些关于我与你娘的微词,你该坦然对之…”司徒海正说,见店家站在门口,只得停了,出去与店家说话,冯氏拉住宏的手道:“儿行千里父母自然担忧,你自小虽没有锦衣玉食,却粗茶淡饭也从没让你冻过饿过,我们为你备了足够的盘缠,供路上所需。
该说的你爹都说了,娘只有一件放心不下,那张澍青…”见母亲不往下讲,宏道:“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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