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求你们,我求二位小爷…”那老翁正说着,姓秦的一伙四人早冲了过来,手里都拿了兵器,对着司徒宏二人就打,宏双脚轻轻点地,飞身跃到桌上,一个纵身,两脚用力,一前一后,将俩个粗壮的汉子踢得口鼻冒血,倒在地上。
那位公子也不示弱,另外二人同样已手捂胸口,似痛楚难当。司徒宏与年轻公子再次相视而笑,都觉这几人如此不堪一击,实在不够过瘾。待那四人仓皇走了,只见老妇正掩面嚎啕大哭,叫道:“完了完了,我们活不过今日了。”
老翁也一旁哭泣,又见司徒宏他们还站在那里,呵道:“我与你们有何冤仇,这样害我们!谁要你们来管!还不快滚!”
两年轻人被骂得不知所措,更是气恼,那公子道:“罢了,我们好心好意,竟还挨骂,你这些人就该被人欺凌。我们走。”他说着一扯宏的衣袖,二人便出了门。***
“我叫水行,姓魏,是壑赓教派弟子,我师傅就是江湖上有龙虎兽之称的江怀。你呢?”“我姓司徒,单一个宏字。”
“司徒宏…我从前没听说过。是哪个门派的?刚才那几个人实在太不禁打,我没能见识你的武功,若看你剑法,或许我能猜出来。”魏水行笑道。司徒宏只抿起嘴角,礼貌答道:“我非哪一派,自幼不过是随父母习练剑法…”
宏说着不禁皱眉,想起宇程剑法,想起“不拜师傅只做朋友”顿有万剑穿心之痛。二人边讲边走,已忘了先前酒店里的不快。
“司徒…你父亲可是司徒海?”宏略点头。“那可是鼎鼎有名,你家几代将军,你也算是名门之后!”宏笑笑,并不想答话。
“我是奉师傅之命去送一封要紧的书信,本来一人赶路就无趣,偏偏回来又遇暴雪。不过现在好了,我们可结伴而行。你这是去哪里?”水行又问道。“慧安寺。”
“去做什么?”司徒宏听他迭迭不休,又追问得紧,心生厌烦,但转念想:水行并无恶意,刚才在店中也可见是个侠义之人,再有父亲“多交友”的叮咛,宏刻意收些性子,对水行坦言自己行程目的。水行听着眼睛一亮,等司徒宏讲完,他道:“其实你不如随我先回本教,将这事对我师傅及众人讲了,我想一定会有人愿与你同去,将那吕朋人降服,而且我师傅便可能有此意,他总对我们训导,丈夫应以天下为重!”
司徒宏见水行讲的恳切,很是心动,水行又道:“慧安寺离我教所居不远,待你从我们那里出来,我陪你同去慧安寺。”
宏一笑,道:“好!”二人再走,水行提议,以轻功踏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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