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婚约,待婉玉过三年守孝期,便为二人完婚。
司徒宏见水行、碗玉每日一起嘻笑玩耍,切磋武功,感情甚笃,不觉又想起柳家村,秀水涯,自己与张澍青的种种往事,依然是心中绞痛。
这晚,天空一轮满月,时至中秋,宏、水行、婉玉三人月下畅饮。婉玉讲到儿时与母亲艰难度日,却是乐在其中。
司徒宏一时想起家中爹娘,不禁心生思念之情,再看那二人,与自己同样年纪,却已是父母双亡,暗暗为他人伤感,也替自己庆幸。水行吃多了些酒,突然问婉玉:“你们孤儿寡母这般磨难,全是那张春造孽,你可还想报仇?”
婉玉竟一笑,道:“我去哪里寻他,即便寻得他,也不是他对手。”“那就杀了张澍青!”水行恨恨道。
“何必,我如今早已不是那般心境。现在想想,竟有些好笑,明明无缘,却一厢情愿,值得敬爱之人就在身边,却自己浑然不知。”婉玉说着又嫣然而笑,还带一抹娇羞。“张澍青他那样对你…”水行惊讶说道。
“静下心来想想,他也未对我怎样。”“他…他不是奸辱你…”宏问道。
“司徒宏!”婉玉一声娇叱。司徒宏哪里还顾得上婉玉颜面,急切质问:“那日,你讲张澍青不但欺你还辱你。
且那一整夜我未曾合眼,也听到隔壁你房间内总有响动,难道…?”婉玉虽更加羞愤,但还是答道:“我讲他辱我…那…那是说他隐瞒身份骗我,我竟对他衷情。
那一夜,我也未眠,数次起来摆弄随身物品,却是因思绪万千,以为今生遇到可依托之人…”
此刻三人都不言语,司徒宏只低头狂饮,还是水行先说:“若是这样再好不过,我…”水行望着婉玉早面红耳赤,婉玉也是羞得满脸绯色,二人正以目传情,只见司徒宏跳将起来,一把将酒桌掀了,怒视婉玉骂道:“你这愚蠢妇人!”
水行一旁惊呼:“宏!你这是…”“还有你!你对她痴迷,为替她报仇,要我迷杀张澍青,我虽没杀他,却…心里总想,他能奸辱个无辜良家女子,怎样对他也是他应得的,竟没想到是这样…”
宏再也说不下去,只觉眼中有泪,转身要走。水行拉出宏,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何意?!你不是曾讲也与张澍青有仇吗?你究竟将那人怎样?”
宏转过脸,瞪住水行,愤然道:“对你坦言吧,我司徒宏一向有分桃之好,那张澍青便是我钟情之人,就如同你对肖婉玉一样!”宏见对面那两人一脸惊愕,一声冷笑:“怎么,厌弃了?大可不必,我这就向二位告辞了!”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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