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本就是遭人耻笑之人,怎会因他为张春强辱女子后留下的子嗣而鄙视他,于是便有意与他亲近。他在武当山上每日只干些粗活,哪里有人教他武功,却他的武艺早高过其他小童,只是从不流露。
那时,我便开始给他教授武功,惊异于他天资超人,口诀过目不忘,又用心刻苦,没人支派他时总自己潜心修练。只是对我似戒心重重。”
“一次,我发现他假意与其他小孩过招,盗人内力,又趁人不备,无缘无故下狠手,险些将对方至于死地,这才意识到阿青如此桀傲不驯。
事后,我痛骂阿青,说不如他先断了自己手臂,省得将来危害四方。却如何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举剑就对自己砍,亏得我拦的及时,否则他真将自己手臂切断。”
“他对我讲,我不让他做的他绝不去做,只要是我让他做的,他一定会做。我恍悟原来这小孩竟将我如此看重!以后阿青与我一起时好生快活,我发现他天性善良、厚道,只不过被他无意掩盖下来。
“那一年,阿青母亲头次来山上看他…”萧风没再往下讲。“是竹仙姑娘。”“你知道?”司徒宏点头,道:“我还知道青哥因他母亲被人耻笑。”萧风凝视宏,表情带出一丝疑虑:“我猜想你与阿青交往颇深吧?”司徒宏犹豫片刻,坦然说道:“不瞒哥哥,我曾仰慕青哥,他对我也好…却不知因何缘故,他突然离我而去。”萧风轻轻点头,若有所思。宏又问:“青哥果真小时候杀过人?”
“自他母亲来过后,他总因对那女子流露爱慕而被众人谩骂耻笑。十三岁那年,有个与他一般大的少年又为这事辱他,打斗时他将那少年杀了。”
司徒宏不禁倒吸口凉气。只听萧风接着道:“我见他被薛明及众人绑在院中,直打得血肉模糊也无一滴眼泪,更不求饶认错。
后来那少年的母亲赶到,先抱着尸首哀号,几次哭昏过去,醒来后就头往树上撞去,众人见状,连忙将少年尸首给藏了。
妇人再醒来只痴痴傻笑,见一旁有人在毒打阿青,便抱住阿青哭叫,口口声声道‘你们别打我儿,你们打死我就好。’。
“之后,阿青在我这里疗伤,却几天没同我讲话。突然有一日,他对我说悔不该杀那少年,然后竟在我怀里痛哭。自小我就很少见阿青哭,那次以后,便再没见他哭过。”
萧风停顿片刻,问:“你可曾见过?”宏摇头。“打那以后,我带他离开武当山,隐居在此处。他一日一日渐大,武功也在我之上,便不如从前那般听我的话了。”
萧风讲着爱怜般微微一笑:“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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