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亲切,怕是被青儿宠爱过吧?青儿不但武功比我好,玩得也比我更加花哨。”
沈然嘿嘿一笑,答道:“令公子虽有几分姿色,却不如我养的娈童有趣,你这当爹的如此心急为儿子寻个好夫君,一片慈爱之心令人感动。”
司徒宏一边以内力护住孙业胸口,为他调神理气,一边听到沈然刻薄语言,又想这张春果然如传闻所言是大奸大恶的魔头,心中为澍青万分难过。
张春被沈然讲了,脸色明显不象先前那般张狂,又好似不知如何对骂。一时没了言辞。这时只听婉玉说道:“张春!当年你盗走我家宝物,害了我爹性命,你…我绝不会饶过你!”
婉玉说着早满眼泪水。张春望着婉玉思索片刻,突然笑道:“肖冲之女…你母亲叫…”“住口!我爹娘名字不是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叫的!”张春哈哈大笑:“我头次见你时你才两、三岁,如今长得真象你娘,也是个俊俏的美人。只不过我本是你娘恩人,却你对我兵刃相见。”
“休得胡言!你是谁的恩人!”“那时你小,自然不知道。肖冲,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客,与你母亲更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神仙眷属,相亲相爱,举案齐眉。
但外人不知,你父亲平日里对你母亲百般宠爱,却两人有矛盾争吵时,你父亲便对她大打出手。你母亲虽不习武,但个性倔强,每次总被你父亲打得遍体鳞伤,然后你父亲又痛哭流涕跪求她宽恕。
她一个女人家,走又走不得,留也留不的,只将怨恨放在心里。那年我在你家中,你母亲看出我中意你家那把宝刀,便偷偷给了我,然后又以身相许。
我是不管她为何缘故,反正得了宝物,又有美人投怀送抱何乐而不为…”“胡说!造谣!”肖婉玉叫着似要冲过去与张春同归于尽,被水行死死抱住。
“我为何骗你?无利不起早,我骗你又图个什么?你且想想,你父亲仅为丢了一把宝刀而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气绝身亡,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我眼见你母亲做过这些后,对你父亲笑着一五一十讲了并求你父亲杀了你们母女,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却也佩服她的胆量。”张春说完依然面带微笑。婉玉听后似与张春争辩的力气已消失殆尽,早软软依靠在魏水行怀中,泪流满面。
她心中不禁记起自小与娘一起的日日夜夜,娘很少提及有关爹的事情,每次自己问起,娘只说事隔太久,她也都忘了,然后笑着说:玉儿有娘足矣。
将来玉儿要习武,任哪个也不敢欺负你。这时只听沈然对张春说道:“早有耳闻张春武功、用毒都是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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