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拥抱着,狠命压在怀里。
还不能真正坚挺的柔嫩阴茎被男人含在热烫的嘴里,反复吸吮着,那种强烈奇特但根本就不能算得快感的怪异感觉,并不能稍微抒解内心无依无力的孤独,只是强化了陌生世界的攫取力量。
甚至连两股中间的孔穴口,都被坚硬的手指颤抖着来回按揉。深切相爱的爸爸妈妈从来没有教会过家明什么叫做羞耻和侮辱。
他不能形容这种被侵犯的绝望感觉,只是本能害怕地试图躲开,嘴却被更强力地贯穿直到引起可怕的呕吐,阴茎也被更狂乱地舔着,甚至啮咬。身体里面那一粒如珍珠光洁的灵魂,本来想从张开的身体里面探出来,寻求一点如水月华的温情。
但是,被强迫着面对的,只是采珠人贪婪的攫取。沧海月明珠有泪。杨家明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面还可以流出这么多液体…似乎所有的热血和情绪、包括对未来朦胧的向往、刚刚萌芽还不够清楚自觉的尊严,都变成眼泪一泻如注,遗弃了这具身体。
终于,把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少年惶恐哽咽着的喉咙深处。只勉强找到一点满足的史迪文喘着气起身,还没有来得及分辨自己的理智是否回来,已经被杨家明的反应吓住:满脸纵横的冰凉眼泪,再加上痛苦的反射性呕吐。
史迪文沮丧地松开手,盯着身体前方微微松软着的、刚刚犯过罪的器官,默默苦笑。一次强迫的口交已经让少年崩溃成这样,此刻,他没有胆子真插入这泪人儿太幼小的身体,怕看见鲜血淋漓的场面,怕真的杀了这面前的人儿。
反复深呼吸,让还汹涌着的情欲稍微平静一些,然后,盯着保持痛苦趴着姿势的少年,嘶哑地问:“我能做什么?”他没有问“你需要什么”因为他知道少年最想要的,应该是向每一个少年那样,拥有健康正常长大的权利。这个,他给不了。
“我要读书。”静默了许久,家明突然开口。声音颤抖得他非常痛恨自己的笨拙怯懦。提出要读书的时候,杨家明还不能真正了解,自己的要求意味着什么、会带来什么。
那时候他还根本不懂得权衡得失,只是本能地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锁在这间屋子里面,陪这个疯狂的男人和他丑陋的器官一起腐烂。
许多年以后,回想起那些永远毛骨悚然永远不能原谅的过往,杨家明悲哀地对自己承认,其实,史迪文是爱自己的。
正因为这份清醒的认识,他开始试着相信同样曾居停阿姆斯特丹的斯宾诺莎,世间万物自有既定的规则,不可能改变命定,只能尽量理智接受。
或者用赫拉克利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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