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识你们之前,我以为生命延续本身,就是在惩罚我的骄傲。但是,被魏曼永不放弃的勇敢激励,明白人只要一息尚存,就不该放弃对终极价值的追求。
而你则让我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一种友善,可以不含任何功利目的,可以像阳光一样,不需要付出代价就可以得到,却是无价之宝,生命之源。”“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厉泰铭意外地出现,还曾经使你相信,你也是会动心的。”麦迪善意提醒。
“妄想用盲目投射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激情,来救赎内心咆哮的野兽…真是一个注定失败的糟糕尝试,跟亲爱的舅舅史迪文在我身上做的实验相比,还真不知道哪个更糟糕一些。
遗憾的是,当被激切欲望迷了眼的我终于发觉事情的真相时,错已铸成。”刚才一直坚持的微笑,终于没办法维持。个多月了,魏曼只偶尔打个电话来问候,解释为什么回国日期一延再延,而且地震后破裂的大地上通讯恶劣,不方便联系。
对家明来说,这小心翼翼维持友善的回避,是没法宣之于口的严重打击。痛苦地垂下头,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段时间,再也看不见厉泰铭,似乎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偶尔委婉问起,平时很友善的陈垦总是假装没听见,不肯回答。你能不能帮忙抽空问一声?”“你还爱厉泰铭吗?”麦迪宁静地问。
“爱?”家明沉痛低语“不,如果用严格的定义来说,我不曾爱过他,只是错误地动过心…溺水的人看见似乎可以抓紧的浮木,那慌乱得心都揪紧、以为那无情物体可以拯救生命的妄想,算不算付出过感情?”
两位好朋友泡在温泉里絮絮闲谈的同时,竹林小径另一头同样布置含蓄的小花厅里,陈垦和罗语、程焕昌及夫人卢萍正打麻将…以往,桌子上第四个人往往是厉泰铭,而不是临时拉来的程夫人。
卢萍虽然常常同朋友雀战,但和这三位坐在一起,水平差得实在太远。到最后,男人们都不敢轻易吃她打出的牌来获胜,局面变得有点尴尬。
三圈下来,罗语忍不住伸懒腰:“好像有点饿了…陈兄,叫人送宵夜上来吧。厉泰铭这厮不来,打起牌来还真不够起劲。”陈垦的眉头轻轻跳一下。
这些天来,公司里那些善于观颜察色的人,都不敢当着他的面提这个名字,似乎莱克投资从来没有过厉泰铭一样。
住在家里养伤的家明倒是念念不忘,有机会总尝试着解释症结所在…陈垦何尝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事情已经这样了,说一句“不好意思,我仗势欺人,做得太过火,正在想办法弥补”能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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