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温暖咖啡馨香,熟悉的缠枝花卉图案与木质装饰线代表的维多利亚藻饰风格,熟悉的专注关切眼神。
坐惯了的织锦大沙发,以及这整个面积不大但处处讲究到骨子里的办公室,一如家明本人给朋友的感觉:你可以放松身心依赖,却不会软得足够完全放肆与陷落。
逃离室外突然光临的冷空气,坐在这样温暖舒适的空间里,面对一杯香味如同递它过来的手一样无懈可击的咖啡,魏曼却笑不出来。
看懂了这落寞的理由,家明却故意曲解,只轻轻微笑:“下午不是打电话来说要去见厉泰铭,怎么还是匆匆赶过来…你忙你的好了,不必迁就我。
终究会习惯一个人在路上,自己开车。再说,用你这样的闻人兼潮人做司机,也太奢侈。”“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魏曼知道家明面前永远不必伪饰或者寒暄,深深垂下头。了解男人透彻如家明,怎会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既然开始就不断提醒“爱上直男人本身就是灾难”想必魏曼会对这份伤痛有心理准备了…谁敢希冀一段情、一些身体的狂欢,有机会敌得过有家庭男人的重负?“终于放手?”明知道浮言安慰没有用,家明眼底是深深了解,预备倾听。
“今天第一次看见他的儿子,简直像安琪儿,天真可爱得不像话。他的妻缺乏修饰蓬头垢面,却温文娴淑跟他很般配。”魏曼像是在喃喃自语“我是他生活中意外出现的魔鬼,诱惑他纠缠他,成为他困扰的渊薮。”
“不必自责。厉泰铭不是那种一时迷乱就顺势而为,最后推托‘意外’了事的男人…那次酒后面对我的挑逗,他曾因为身体失控,一怒差点自残。
如果他始终肯响应你的诱惑纠缠,只能证明一点,他发自本心地需要你…肯定不是肉身相见欢那么简单。”家明轻轻几句话,帮助拂去老友无谓的罪恶感“如果要追究所谓家庭责任,当初根本就不应该开始。
既然投入过狂烈过,得到过真情,又为他不再承担压力而主动选择放弃,走了完满的一轮,何必还苦苦检讨自责?”
苦笑回报老友的善意劝慰,嗫嚅着似乎想用语言的定义把沉重的一些变得轻飘飘:“都怪我,这肉身迫切需要男人。”“如果所想所得都只不过是性,你这么骄傲时髦的一个潮流名人,何苦卑微讨好鞠躬尽瘁?”
家明华丽的声音放得很温柔“承认爱一个人并不丢脸,得不到对方回应,也未必就是世界末日。
何况,这位英俊的厉先生起码以实际行动证明,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只懂重视皮相,还是有人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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