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缓缓脱离身体,抛弃这绞痛中跟自己叫劲的身体,置身事外地升起。
然后,看见那个人们叫做陈垦的傻瓜跳起来,冲到还亲密相偎依侧卧着的两个人身后。强势的手爆发出比平时大得多的力量,硬抱住杨家明的纤细腰部,轻松拎起柔韧的身体,一拧,转了个很小的角度,变成脊背正朝上的跪姿。
看不见那张不必一笑已然倾城的面孔,眼中只有曲线优美、蜜色肌肤紧绷的漂亮躯体弧线。匆匆沾染一点刚才随手扔在一边的润滑剂,小心翼翼涂抹在最初侵略已经撕裂了的肛门附近。
看见抽出来的指缝有着暗红色血渍,但已经顾不得。整晚上被叫啸着进攻的欲望折腾得酸胀欲死的阴茎,终于找到它渴望归去的地方。
也就是一开始,它造成撕裂出血的脆弱地方。被向往和忍耐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陈垦再也没法自控,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
猝不及防的侵略动作来得实在太快。杨家明还来不及腾挪身体,已经发现,不但肠道被充满,阴茎也被这样大力的冲击压得重新深深进入刚才反复抽动的孔道内。要换了普通男人,突然被迫处在这种境地,大概不是兴奋欲死,就是痛不欲生。
对于家明来说,这种主动和被动的性感中心同时被利用的淫乱做爱体位,肯定不属于少年时残酷培训的一部分,但是后来在阿姆斯特丹,他用身体交换过男人的金钱。
比这更过分更残忍的交媾,经历得也够了。这情境下,唯一令他真正觉得紧张的,不是身体的被侵略,反而是另一回事:必须在陈垦如涨潮一波波不停歇而且越来越强劲的冲击下,尽量以跪着的膝盖承受身体重量,尽快调整好体位,不要打搅正处在不应期的半昏晕状态中的麦迪。
如果有可能,最好是找个空隙,退出小麦身体。至于陈垦的侵袭,杨家明懒得说什么。毕竟刚才,他已经说到做到,按家明的要求,放过甘心落入他控制的麦迪。
到了此刻,陈垦觉得需要换个躯体来解决男人的生理问题,那是他的权力…以杨家明的伦理观来看,这属于两个人之间交换条件的一部分,说得过去。
因为绝对一切以麦迪的感受为准,刚才动作并不凶狠,麦迪的体力几乎无损。仓促间重新深深进入的异物不但没有令他不适,反而勾起了畅美感觉。
刚刚得到高潮而瘫软的小麦没有自控能力,情不自禁地,全凭本能发出低低呻吟,拱起身体。造成的客观效果,就是身体动作变成了主动迎着阴茎,表示它想得到更深切的感受。
没想到只是间接,陈垦的动作也能引起麦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