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奸细混入淙亢国大营查探夏尔夜寻的下落。可惜结果并不让人满意。
“禀告陛下,派出去的奸细被淙亢国发现斩杀,首级悬吊在淙亢国营门上。”淙亢国采用分级管理制度,每军分数师,每师分数团,级级而下,统率甚严,最小的单位为组,每个组的士兵都住在同一个帐内,人人相识。
一旦出现陌生面孔,又不能证实自己是某一组的人,立即就会被查出是敌人派来的奸细。这样的制度,使帝朗司的奸细根本无法潜入。封旗站在达也门的城头,看着对面平原上一眼看不尽的敌营。
他们两人,在哪一处帐内?想到夜寻和夏尔,就在眼皮底下某一个帐内,也许被人看守,也许受了伤,甚至也许正在被人百般折磨…封旗的手紧紧握着剑,似乎要把剑柄捏碎一样用力。心,不断发出痛楚的哀叫,每一下跳动都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要救他们,我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夏尔也好,夜寻也好;从此以后用锁链捆着也好,绑着也好,绝对不允许他们再次离开自己,再次任性地留下被担忧煎熬的君王,用生命去冒险。封旗霍然转身。城内,挤满了刚刚到达的疲军,正在喘息着喝水,小憩。
连日的急行军,许多人的脚都流出血水。这样的军队,怎么可以立即叫他们冲锋陷阵,对抗淙亢国休养得当的大军?“陛下。”跨上城头的,是在失去律朗后独自保卫达也门等待封旗到来的演薛。
“继续派出奸细了吗?”“已经派出了。可是淙亢国大营看守严密,恐怕依旧无功而返。其实自从两日前得到夜寻他们被捕的消息后,我们一直不断派出奸细混入淙亢国大营,却没有一次成功。”
封旗的脸色,沉重得怕人:“有任何夏尔和夜寻的消息吗?”答案其实是早已知道的:“没有…”
封旗望望自己的大军,转头眺望远处辉煌的淙亢国大营:“我军不宜立即出战,以免对上淙亢国锐气正强的大军,一败涂地。”“陛下英明。”演薛道:“而且夜寻夏尔还在敌人手中,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不。”
封旗缓缓摇头,注视淙亢国大营的眼睛忽然闪过一道精光:“一定要早点了解夏尔夜寻的处境。”他一挺腰杆,忧色尽去,回复君临天下的豪气,虎目生辉:“我决定今晚偷袭淙亢大营。”
“今晚?”演薛吃了一惊:“可是大军初到,马乏人倦…”“不需要太多人马,就调用你在达也门的五百人。这些人没有连日行军,可以随我参加偷袭。”
五百人偷袭三十万的敌营,一旦失败…演薛当日虽然参与对抗封旗的平等军,但是在帝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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