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耀扬肯定不会让你睡主卧。”这一个肯定句才是真正堵了陈仅的嘴。陈硕啊陈硕,你能不能不要反应这么快?搞得老哥我很没面子哎。
“又不是我存心骗他的,是他自己以为我是你…”什么叫火上浇油、惟恐天下不乱?这就是!胸口被重重吃了一掌,陈硕阴着脸出去了,留下一脸无辜的陈仅。
可怜地看着兄弟决绝离去的背影,再次肯定了郑耀扬是破坏人家兄弟和睦的罪魁祸首,很有点不平地喃喃自语:“我跟姓郑的睡了几个钟头,怎么算都是我比较吃亏吧?”
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容易产生歧义的话还是少说为妙。接下来的半天,陈仅一想到陈硕这么偏袒那个郑耀扬心里就有气,一气闷就想到费因斯。
那个老是在无形中让他觉得胃上被石头搁住的人,他一直以为同费因斯是在一定尺度内的上下级或者是朋友,即使有过了意外的亲密关系,但也不至于会这样记挂着。
而且是这样无望的记挂,好像隔了太远的距离,永远也触不到边了。说不后悔是假的,自己太硬了,说话很少留后路,现在大概连问候一声都会觉得多余和窘迫…
不是自己太吝啬,而是真的不知道两个男人的爱情是怎样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一个男人表达爱恋,他一直以为爱情就是喜欢一个人,适时哄一哄对方,送点礼物,说些甜言蜜语,随时亲热一下,可当这些恒定的前奏统统失效,常规的模式被打破,惯行的每一步都沦为鸡肋,陈仅就真的茫然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浑浊还好,连身体都开始有了反应,这真是大大慌张了一把,他是男人,自然知道事情已经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完全身不由主,但也始终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所谓的那种感情。
他需要时间分辨,需要更多的时间让自己搞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可是待他生出些朦胧的想法时,他们却已经分开了,没有机会再恢复原状。
自己一贯风流成性,和女人维系一生的信心都没有,更何况是男人。也许是自己一直在逃避某些问题,在感情上,他其实算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
有时候他也会想要寻求答案,但当发现一切都已为时过晚,那种深重的沮丧又令他几乎要发疯,所以他需要出来走动一下,到陈硕这里来分一分心。其实也有被自己的初衷吓住,他居然…也开始有点怕寂寞了,那种胸口空荡荡的感觉真是不大舒服。
是因为费因斯吗?那自己算是活该了,反正永远不可能让步,自己同他本来就是两团理不清的乱麻,原本各自为阵,关键时刻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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