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合的调教,焦虑在所难免。
“有这么爽吗,你好像快承受不住了。”赵景承把玩着控制器,恶劣地笑着“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调到高档了。”简安宁摇摇头:“景承,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敏感体质,我知道你想让我求你停下,但这种程度的性虐还在我承受限度之内。”
赵景承本来坐在他对面,闻言站起来和他坐到同一条沙发上,打开电击,把震动开到最大。简安宁身子僵直,却没有说话。
“安宁,你再怎么能忍,也是肉体凡胎。你以为我折磨你是为了侮辱你、打击你?之前也许是,现在我更希望你在忍耐中获得快感,最终释放时也会更加爽快。”赵景承半哄半骗地说了一通,最后把控制器塞到简安宁手里“你受不住了就停下。”
简安宁失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不必说这么多,我愿意为你忍耐。”赵景承心中感叹,论起言语的艺术,有时候简安宁确实高他一筹。即使只是肉体的关系,简安宁也能说得深情款款,如果他真上心去追求别人,恐怕没有人不会上钩。
就连赵景承自己都被他那个忍耐的宣言弄得很是满意,附在他耳旁说:“今晚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简安宁低低呻吟一声,腿被刺激得微微打抖。赵景承的话比电击更可怕,一下子戳在他心尖上,痒得厉害。包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见赵景承就笑了:“原来是好久没上门的贵客,今天怎么有空赏脸来我这里?”
赵景承站起来,笑容轻松:“老板亲自传菜,才叫我受宠若惊呢。”两人拥抱了一下。老板目光落在慢慢起身的简安宁身上,有些疑惑:“这位先生看着有点面善。景承还不为我们介绍一下?”
赵景承和他相熟,说话也随随便便:“你平时不看新闻吗?觉得他眼熟就对了,这是本市商业巨擘,x集团的简安宁。”
又转头对简安宁介绍道:“我朋友陈梓,也是这里的老板。”两人相互客套一番,陈梓语气愈发肯定了:“我说简先生眼熟,可不是在电视报纸上看的那种眼熟。冒昧问一句,简先生曾在y大学就读吗?”
简安宁点点头。陈梓又问了年份,说那就对了,他读研时曾交换到y大学几个月时间,与简安宁应该是同一届的,只是专业和研究方向相差甚远。
同为中国留学生,大概见过面,但没留下多少印象。赵景承也有些惊讶:“你也是y大学的,怎么没和我提过?”
简安宁说:“我以为你常看新闻。”三人都笑了。有了这层半远不近的校友关系,也颇说了几句闲话。陈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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