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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绑得紧紧的吊在柱子上,身上的麻药效力未褪,我全身仍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任头垂在胸前,头发上的水珠滴滴嗒嗒的淌了下来──为了叫醒我,他们显然是用上了一点儿冷水,一名大汉不耐烦的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掀得后仰,对上我半睁的眼睛:“醒了吗?…既然醒了就不要在那儿装死!”
回身对另一个人吩咐道:“老王,快去回禀王爷,就说这小子已经醒了!”他的手一松,我的头又回复到原来的姿势,但是这一抬一放之间,却已经让我能够看清楚周围的布置了:整个地牢极大,四周的墙壁上明晃晃的点着火把,把一间大屋子照得象是白昼一样。
我右手的方向,摆着一排排的型具:皮鞭,夹棍,烙铁,铁链…不管是公堂上该有的,还是动私型应用的,应有尽有,每一样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但是很多铁器上却都还留有暗红色的污痕,这些东西,显然都是被人用旧了的,看上去只让人毛骨悚然,不知有多少人曾经死在这些刑具上面?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残存着将死之人的怨念。
泼我冷水的大汉似乎是个管事,在我左手边还或坐或站着几十个同样装束的高大男人,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横肉,简单的布衫布裤,眼中却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残忍来,看着我的样子只能用不怀好意来形容。
如果在这里现安排一个小鬼,一个判官,没有人会怀疑这里不是地狱。除了把我弄过来的沉静,谁又会有这么大的手笔来布置这样一个地方?门口传来脚步声,外面一大群的人齐声的问好:“参见王爷!”
两名大汉连忙小跑过去打开房门,沉静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眼角眉稍都带着说不出来的得意,我心中一动:“…你把剑琴怎么样了?”“哈哈哈…芙蓉帐暖渡春宵,还能怎样?…可惜本王挂记着要来看你,只得暂时辜负佳人了。”
我心里面一痛,却又满是不解:我不认为我有这个魅力,能让沉静抛下刚得手的剑琴跑来找我的麻烦,又或者他真的这么恨我入骨,竟然舍不得马上杀我,还要慢慢折磨我至死不成?我印象中的沉静并不象是这么不顾大局的人,我在他眼中象是蝼蚁一样,哪里用得到劳动他的大架?
沉静慢悠悠的走到我的身边,于是我的头发又被旁边的人拽起来了,仔仔细细的端详我半天,他满含厌恶的撇了撇嘴:“你的样子看上去真是狼狈。”
“你想要怎样?”“哼,对你这样的人…你说我会怎样?楚凡,我从来都没见过象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你可以自已想想你惹了我多少次?在靖安侯府裴幕天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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