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是我这样子面不改色的出口就能骗人,昧着良心也能把那么讨厌的一个人说成天下无双,地上少有,却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的本事。
身处险地,一举一动我都是循规蹈矩,乌尔找不出破绽,三更时分,京城方向突然之间就是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我坐在帐篷之中,一杯清茶,只是闭目养神。
乌尔开始倒沉得住气,随着小兵不断在他耳边传来消息,脸色却渐渐变了,凝神向我打量,我笑了起来:“将军莫不是也想跟去看看么?”
“我北蛮千军万马,勇将无数,倒也不缺本人一个,只是…楚先生,”乌尔不再掩饰他的杀气:“据探子来报,京城之内是有人马冲出,但随后城门又闭,贵方却并不象是献城的样子啊。”“怎么会…?”
我表现出茫然的样子,拓邑能这么痛快的就答应我,并不代表他就是什么容易让人左右的人,而在于无论是真是假,对他都没有什么损失。
在真正动手之前,我该做的就是如何拖住对方:“可否领楚凡到前方看一看?”乌尔冷冷哼了一声:“大王的意思就是要让本人带先生过去一见,请随我过来吧。
只希望你最好是没有欺骗我北蛮,不然只怕一定会有人会后悔。”“乌尔将军放心,只要见了七王爷,我相信一切自然都会真相大白。”
声音中刻意被加上一丝软弱,楚凡在北蛮人眼中只是一个略微胆大的文人,先前有恃无恐,还可以同他谈这些条件,当他知道事情有可能不成的时候,再摆出镇定的样子只会让人生疑。
如愿换来乌尔嘲笑的眼神:“但愿如此了。”“…是。”中原人在他们眼里面一钱不值,沉静若在此地,不知道可会看得出楚寒心中的杀气?
还没到大帐,远处的那些喧哗已变得安静许多,一个小兵过来在乌尔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乌尔再转头向我时,神色已经变得客气不少:“楚先生不要再担心了,你们王爷现在已经到我营中,虽然未能献城,却带来了足以让大王相信的东西。”
“…将军何出此言?”玉玺和沈刚必然是到了,想起当日朝堂之上那样威风凛凛的老人,心里面突然就有了一丝异样的感慨:沈刚为帝几十年,风光无限,号令天下,不知道最后栽在亲生儿子手里,死前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