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以为他说的是要出去一下或者其他什么。过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完全是机械且多余的问题,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不问出来。他说的时候我也没仔细听。总之就是因为那个战地记者要去某中东正发生内乱的地方采访,因此他也要跟着去。
“虽然对不起。不过,我想就象上次一样,乐团肯定能找到来代替我的人。”斯卡拉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我坐在办公室里发愣,正想着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门又被推开。
我抬头,看见迈克的面容。“啊,你一定是过来对我说你爱上了某名流的妻子,正在安慰因丈夫不在而寂寞的她时,好巧不巧地被意外回来的丈夫给撞上了吧?”我说。迈克显得很意外。
“不,事实上不是如此。”我松了一口气,突然有抱住迈克的冲动。“被意外回来的丈夫给撞上,这种事情也太过凑巧了吧。事实上是被一家大报社的记者给拍到了。
我们去谈判希望能取回胶卷,但对方却不肯答应。”我望着迈克,他似乎被我看到毛骨悚然。“是你说的,有什么事情都要来找你。”我点头。是的,是的,我是他们的经纪人嘛。而且是保证24小时随传随到,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经纪人。
“你这样下去早晚会酒精中毒而死。”有人拿走了我的酒杯。我连头都懒得抬,直接做个手势,让酒保再给我拿一杯。又被旁边的男人给拿走。这次我只有抬头了。抬头,并且皱眉,让那家伙明白他的做法并不受欢迎。凯却似乎笑得满开心。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侧眼望他,觉得他和一切借由得知他人不幸而满足自己虚荣感的家伙没什么两样。而我正觉得恼恨到想要把自己踩扁在地上,所以也不妨违背一次家训,满足一下他的虚荣。
他边听我说边喝着波旁酒。我以为自己可以不动声色地客观讲述清楚事实,结果发现没到一半就成为发泄怒气的激动演说。
等我关于人生如何不公平,以至一直认真努力辛苦勤劳的人(也就是我自己)结果却沦落到这种境地的演说终于结束,他已经喝完了手中的波旁,又要了一杯。
“你的问题,是在于把问题想得过于严重,以及一次想解决太多的问题。”他说。哦,当然嘛,人家是心理学家,我洗耳恭听。
“其实别人的处境未必比你更差,只是你自己把自己给困住了而已。”“哦?”我抬眉,深有兴趣。他一笑,高深莫测。半个钟头后,我心领神会,对眼前的男人颇改了些评价。
“以一个虐待狂而言,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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